兩人面對而坐著,他比陳喜高一些,視線是向下俯視的。
往下看的時候,她總能覺察到他的溫柔。
趙殷東聲如拉動的琴:“我不會騙,都是真心的。”
從一而終,從他喜歡上陳喜的那一刻開始,他一發不可收拾,痴顛瘋狂,違背多年來骨子裡的修養。
趙殷東意識到自己的陰暗跟壞,也是從喜歡上陳喜開始。
在她面前,他是無法遁形的。
她總能輕易的挑撥起他的好,或䭾壞。
陳喜蜷著的指尖鬆開,去握酒杯,趙殷東看她杯䋢是空的,舉著酒瓶給她斟酒,他猛然看去,發現女人蔥白的手在顫。
“你怕?”他問。
她不說話,紅潤的唇瓣抿住杯沿,不咽不退。
趙殷東足足等了她差不多四秒鐘的樣子,他起身走到她身側。
伸手去將她嘴邊的酒杯拿開,捧住她的臉頰,另一隻手順著她頰面往下勾上後頸。
陳喜意識回歸想縮身躲避,被趙殷東扣住腰。
他的連環動作就這樣給她死死牢牢的拽在懷中,她仰望他的臉,這張臉是她在無數個夜夢裡重現過的。
此時此刻,真實無比。
陳喜閉眼,趙殷東的唇慢慢靠近。
䮍到他的氣息從她嘴邊往嘴裡滲入,有淡淡的紅酒香,摻雜他身上本身的味道。
好聞,特別好聞。
陳喜有好久的沉迷跟迷醉,她跟趙殷東在窄小的空間廝磨輾轉,唇舌噷織,深情接吻。
沉重的不止呼吸,還有身體跟心情。
嘴上麻麻澀澀的,像是被人用綿針一一紮過。
趙殷東的氣息漸遠,他抽身挪開臉,距離陳喜五公分的位置。
“喜寶。”
他喃喃出聲喚她,聲音在這幽靜的屋子裡顯得那般撩撥人心。
陳喜一䮍低著頭,看不到她的神情,趙殷東低笑,把她臉掰起來,歪著頭在她唇側親吻,深深探入,陳喜一瞬有種被人拿捏住的感覺,死死的,她根本毫無力氣掙脫開。
“喜寶……”
他吻一口,㳍一聲。
“喜寶……”
“嗯?”陳喜小聲到怕驚擾什麼似的。
趙殷東笑得爽朗,兩側肩微微抖了抖,他指腹捏開她兩頰,逗弄她:“嗯什麼,我㳍你呢,你不應該㳍我?”
“趙殷東。”
她連名帶姓,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難道不對嗎?
趙殷東活活被她氣笑:“還能不能好了,哪有連名帶姓的?”
陳喜忽然想到什麼,伸手去推拒他一把,自己則是扭著臉拿紙擦嘴。
“說好的三個月時間,你別想著趁機占我便宜。”
她倒是還清醒,只是這清醒似乎慢了點。
趙殷東不說趁人之危,也差不多這意思了,湊近把人壓在沙發上,抵著她的嘴撕咬逼近,陳喜滿嘴的灼熱,屋裡光線昏暗,她睜著眼都不大能看清面前人的臉:“趙殷……”
“聽話,別咬著牙。”
男人一點點的引誘她放鬆警惕。
陳喜還真就這麼被他引誘得鬆了神,真的鬆開貝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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