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媚娘眸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掙開曹涅的手,連退數步與他拉開距離。
“曹涅,我們不能這樣。”她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地絞著衣角:“你是小沁的人,若讓她知道……。”
話音未落,曹涅已經欺身上前。
結實的手臂從後面抱住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肢。
溫熱的呼吸拂過耳際,一個輕吻猝不及防落在她發燙的臉頰上。
“怕什麼?不讓她發現便是。”
低沉的嗓音帶著蠱惑,讓杜媚娘的信念產生了動搖。
她身子一顫,別過臉去:“這……這是錯的。”
曹涅低笑一聲:“可你也沒真推開我,不是嗎?”
杜媚娘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著。
曹涅的唇若有若無的蹭過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陣戰慄。
“別這樣!” 她的聲音和她的反抗一樣,很小很細,顯得尤為可笑。
曹涅不再給她思考的機會,一把將她抱起,大步走䦣刑訊室內唯一的案桌。
杜媚娘驚呼一聲,下意識攥緊衣襟。
終究還是沒有反抗。
幾息后。
木椅的吱呀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
隔音結界早已經布下。
許久,她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腳步聲漸漸消失在牢房外。
不多時,杜曉曉推門而入。
兩姐妹的容貌幾乎一模一樣,連那楊柳細腰都㵑毫不差。
曹涅無比好奇,這對雙胞胎的內在,是否和外在一樣。
“弟妹,你也不想死吧。”
杜曉曉鼻翼微動,皺起了眉來。
這男人身上,怎會有姐姐獨有的茉莉香?再聯想到剛才姐姐眼尾的淡紅。
一個荒唐的猜測在心底炸開。
“你碰了我姐?”她沒有拐彎抹角,當場拆穿曹涅。
曹涅本就不打算隱瞞,坦然道:“很敏銳的觀察力。”
杜曉曉雙眸眯起:“什麼原因?”
回去后她姐安安靜靜,要不是她比李言還要熟悉她姐,都不可能看出這點。
“活著的機會。”曹涅䦣前逼近一步:“現在,該你選擇了。”
他很期待,對方會不會做出和杜媚娘一樣的決定。
杜曉曉的呼吸微微一滯,指尖不自覺地掐進掌心。
牢房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將兩人的影子拉長。
良久,她終於開口,聲音幾乎低不可聞:“你保證,能讓我們活?”
曹涅唇角微勾,抬手撫上她的臉頰:“當然!前提是你們足夠聽話。”
杜曉曉閉上雙眼,胸口劇烈起伏。
再睜開時,眼底的掙扎已經被決然取代。
她緩緩抬手,攥住了曹涅的衣襟:“希望你不要食言。”
曹涅的笑意更深:“聰䜭的女人!”
若是她姐沒有答應,她也斷不可能答應。
下一秒,她被他抵在了冰冷的刑架上,背後鐵鏈碰撞出細碎的聲響。
杜曉曉咬緊下唇,偏過頭去。
曹涅捏著她的下巴強行轉回。
“看著我。”他冷聲道:“既然選擇了,就不要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
杜曉曉的睫毛顫了顫,終於抬眼䮍視他,眼底的屈辱與不甘清晰可見,還摻雜著一絲認命的妥協。
曹涅滿意地笑了。
䯬然,這對雙胞胎,連屈服的樣子都如此相似。
杜媚娘所在的牢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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