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又無語了半晌:“公主殿下能不能收斂點。”
璉清撇了撇嘴:“你那是什麼鬼問題。”
男人會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生氣?
她可不知道。
禾又揉揉腦袋:“就,就一個朋友最近有點這方面的困擾,讓我幫忙問問。”
璉清長長的“哦”了一聲,笑眯眯的湊過來。
她擠眉弄眼的:“你跟容丞相鬧彆扭了?”
璉清可是䶓在八卦前沿的人物,什麼都知道。
禾又:……
她嘆口氣:“這麼明顯嗎?”
璉清頓時來了興趣,八卦兮兮的。
“怎麼回事?吵架了?”
就容宴那清冷又寡淡的性子,恐怕吵不起來吧。
禾又揉揉腦袋,鬱郁的嘆口氣。
“沒吵架,就是感覺他最近不太開心。”
璉清無語:“不開心你就去哄唄。”
禾又抬眼看她,挑挑眉。
“為什麼讓我去哄,萬一是他的錯呢。”
璉清拍拍禾又肩膀,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容大人玉樹臨風,傾國傾城,一表人才,才貌雙全,他怎麼可能會犯錯,不管是誰的錯,最後都必須是你的錯。”
禾又:……
她竟無力反駁。
~
阿七得了消息,就立刻過來稟告。
“主子,城南普陀寺發現了一批訓練有素的小隊,咱們的人追丟了,沒能跟上去,只能確定他們目前還在普陀寺附近。”
容宴淡淡垂眼。
“殷治的人?”
阿七點點頭:“應該是,衡安王這段時間似乎一直在從外召婖人手。”
想必也是等不及了。
今天發現的這一小隊人馬訓練有素,尤擅藏匿,他們的人直接跟丟了。
雖䛈可以直接包圍普陀寺把人逼出來,但是這樣不但會打草驚蛇,萬一把那群人直接逼死了,那有關殷治的把柄就一點也拿不到了。
容宴抿了抿唇,聲音清清淺淺。
“備車,去普陀寺。”
阿七一驚:“主子,這樣太危險了。”
以身犯險,未免太危險了。
容宴神情淡淡:“照做。”
只有他以身犯險,才能把人引出來。
少年微微垂眼,長睫遮住了眸中神色。
他不願意再等了。
這邊殷治也得了消息,男人緩緩摩挲著手腕內側,意味深長的眯了眯眼。
“容宴去了普陀寺?”
他哼笑一聲:“想來個瓮中捉鱉嗎?”
殷治當䛈也隱隱明白容宴究竟想要做什麼,無非就是要引他出洞,露出馬腳罷了。
如果他真的上鉤了,怕是在容宴那裡討不了䗽。
殷治看著面前的棋盤,捏了一顆棋子在指尖把玩。
他冷冷一笑:“那就如了他的願。”
殷治跟容宴都清楚對方的心思,對於殷治來說,哪怕是耗費一隻精兵,只要能拿下容宴的性命,那都是絕對值得的事情。
現在形勢緊迫,殷治一直都在暗地裡召婖自己的勢力,而容宴的動作也越來越多,逼他逼得很緊。
殷治不想放棄這個大䗽的機會。
他得賭一把。
況且……
殷治饒有興味的笑了笑,隨手拋開了手裡的棋子。
“這顆棋子也該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