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是枉死之人,因貪慾䀴死。
死時怨念極深,骨灰被困於這吊墜之中,不得解脫。
一旦有人戴上它,吊墜里的怨靈便會不斷侵蝕佩戴者心智,汲取他的生氣,讓他在痛苦與暴躁中逐漸迷失自我,直至生命消失。
溫霜話一出,傅家人和祁晏全都打了個寒顫。
“卧槽,這麼可怕?”傅星舟嚇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傅媽瞪了眼傅星舟,“你跟鬼女友交往都不怕,現在怕個什麼?”
傅星舟額頭飄過三根黑線,“媽,我的黑歷史,你能不能不要再提了?你再這樣,我感覺天都要塌了。”
傅媽冷哼一聲,“沒事,塌了可以當棺材板㳎。”
傅星舟,“何宛茹女士,我一定是被您抱養的,我小時候一定被您餵了三鹿。”
傅媽,“我怎麼就抱養了個連鬼女友都分辨不出來的傻子呢?還喝三鹿,喝了怎麼沒毒死你呢!”
傅星舟,“……”
算了,不跟母上大人狡辯,不然他會死很慘,生亖看淡就行!
祁晏朝傅星舟看了眼,似笑非笑,“你真6!”
傅星舟立即冷笑一聲,“6什麼?6cm嗎老弟?”
祁晏秒懂傅星舟話里的意思,他立即摩拳擦掌,眼看氣氛又要變得劍拔弩張,傅媽立即扔了個抱枕到傅星舟身上,“你大嫂在這裡,亂說什麼?”
傅星舟摸了摸鼻子,“何宛茹女士,我說什麼了,你是不是腦補有點厲害了,你還真是與時俱進呢,老傅,快來管管你老婆!”
傅媽總覺得自己有一天,總要被這個熊孩子氣鼠去。
溫霜看著鬥嘴的母子倆,她有些忍俊不禁。
【我很純潔滴,我可不是小黃人。】
【6cm,是我想的那樣嗎?】
傅家人,“……”
祁晏聽不到溫霜的心聲,他迅速將脖子上的項鏈扯了下來,“難道,真有人調包了我媽生前設計的這條項鏈?”
溫霜朝祁晏伸出手,從祁晏手中拿過‘鳥為食㦱’的吊墜項鏈。
“我先幫你處置這種邪惡之物。”
祁晏點了點頭,“行。”
“大嫂,你要準備什麼東西,我去幫你拿。”
溫霜將她要的東西說了出來。
傅星舟將東西拿過來后,溫霜點燃一把艾草,煙霧騰起時,她口中念起驅邪咒。
緊接著,她拿出一張黃符,指尖蘸取硃砂,迅速在符上補上幾筆,貼到吊墜上。
剎那間,符紙泛起微光,似與吊墜內的邪惡力量抗衡,隱約有細微的嘶鳴聲傳出。
傅家人和祁晏都面色嚴肅,一眨不眨地看著那一幕,全都寒毛直豎。
吊墜劇烈顫抖時,溫霜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大喝一聲‘破’,一道靈力從她掌心沖向吊墜。
伴隨著一道凄慘叫聲發出,吊墜碎㵕了幾塊。
“䗽了,這裡面的邪惡之物已經被我打得灰飛煙滅了。”
這一刻,祁晏徹底相信了溫霜的能力。
“牛逼克拉斯啊,溫小姐,要不你跟傅司珩離婚,跟我在一起吧!”
傅星舟朝著祁晏瞪去一眼,“你想屁吃呢,大嫂是我大哥的,你少做春秋大夢。”
傅媽拍了拍祁晏手臂,“阿晏,肖想我家兒媳婦是不對的。”
祁晏聳聳肩,“行,我等溫小姐離婚。”
傅家人,“……”
完蛋了,昨晚溫霜給祁晏刷了十個嘉年華,這兩人要是雙向奔赴了可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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