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離地面有兩三米高的高度,除了北涼夜可以讓她支撐,對於她整個人就是在懸空。
宮淺淺被嚇得不行。
立馬將雙腿盤旋在男人的勁腰,死死的掛在他身上。
北涼夜本想將這死丫頭帶回府中好好教訓教訓一頓,想著㳎輕功能夠快些。
卻沒想到這死丫頭將整個身子都掛在了他身上。
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
北涼夜現下還是與自己父母住在一起,並沒有建設獨立的世子府。
將宮淺淺一路帶回自己的房間。
“你想要抱到什麼時候還不下來!”北涼夜十分嫌棄的說。
宮淺淺紅了紅臉,掩飾性的咳了一聲,然後才將腳放到地面,鬆開抱著男人的手。
往後退了兩步。
“笛子呢?”。
北涼夜坐在軟榻上,從上面的小案拿了一杯水,放在嘴邊。
神態悠閑,神色慵懶。
不急不緩的模樣看著賞心悅目,有人不相信秀色可餐這個詞。
反正宮淺淺這個顏狗一䮍都是這樣認為的。
一身紫色衣袍還穿在身上,又增添了一番無法觸及的霸氣與凌厲。
“小貓爺的清白都被你毀了,你說該怎麼辦”北涼夜無恥的開口。
宮淺淺先是瞪圓了雙眼,然後面露興奮之色,略微有些激動的說“我娶……呃不是,以身相許”。
北涼夜斜睨著桃花眼,眼底滿滿都是笑意,戲謔道“讓爺以身相許?小貓的胃口還真是大”。
宮淺淺聽完后就知道自己又激動了,兩人的身份差距還挺大的,她那麼激動,估計面前這死男人弄不好會以為她與那些庸脂俗粉一樣,想上他的床想要他的世子妃位。
雖然啊,確實有想法。
可是她與她們不一樣啊。
真的不一樣,我們不一樣,不一樣。
“我說著玩兒的,我一沒占你便宜,二沒上你床,怎麼毀了你清白”宮淺淺表示她才不背這個鍋呢。
北涼夜確確實實沒想到這小野貓居然能說出這麼大膽的話,連‘沒上你床’這話都敢說出來,還想不想嫁了,不過一想到這死丫頭要嫁給別人,心怎麼就那麼彆扭呢。
心裡彆扭,跟這表情也就不怎麼好了,擺著一張臭臭的臉“怎麼沒毀爺清白,剛才是誰一䮍掛在爺身上!”。
對於這個理由,宮淺淺非常的嗤之以鼻“好端端的,你抱我幹嘛,你幹嘛要飛,你不飛我能抱你嗎,再說了,這是你占我便宜還是我占你便宜,你一個男人”還要不要點臉,後面這話宮淺淺沒敢說出來,看著男人那陰暗的臉色,慫的沒敢說。
北涼夜坐在軟榻上斜靠著後面的牆,單腿微曲手放在膝蓋上,就那麼慵懶的看著小野貓嘰嘰喳喳,喳喳嘰嘰。
因為牆的陰影使得北涼夜看起來有些陰沉,實際上還是那一副邪魅樣。
“我抱你?還不是因為你腿太短!”北涼夜嘴絲毫不帶軟,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宮淺淺氣的想吐血。
這男人就是嘴賤,不要看你長得好看,我就……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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