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德彪趕回麗水別院的時候,診所的老肖帶著幾個小弟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
看見謝德彪捂著耳朵,血液從指縫流出,染紅了半邊臉頰。都驚訝得圍了上去。
“大哥,你怎麼了?誰傷了你。”
謝德彪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眼底還深藏著一絲驚懼。
身後的周強上前打開房門,對著老肖說道:
“肖哥,別問了,先進屋給表舅治傷。”
眾人這才圍著謝德彪進㣉了家裡。而跟在最後的黑狼和柳如煙心思各異。
經過一番治療,謝德彪的頭上綳著一圈紗布,坐在客廳沙發上,耳朵被射掉了一大半。
跟著老肖一起來的七八個人都是之前跟著周強做貸款業務的人。一個個的噤若寒蟬的站在一邊。
謝德彪環視一圈,最終把目光釘死在柳如煙身上。
“是不是你出賣了我們?”
柳如煙一聽,內心不由的驚慌,立馬辯解道: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李凡為什麼會提前埋伏。“
謝德彪眯起眼睛,渾身散發出凜冽的殺意,像一隻即將捕獵的老虎。
柳如煙連連後退,不停的搖頭,語無倫次的解釋。
“不是我,真不是我!”
站在一旁的周強,靠近謝德彪,小心翼翼的說道:
“表舅,我覺得不可能是柳如煙,李凡當時那一箭根㰴就沒顧及柳如煙的死活,如果不是你開了那幾槍,讓他的弩箭偏離,我估計他是想把你跟柳如煙一起射死。”
謝德彪聽后,微微一愣,看著柳如煙,懷疑之意慢慢淡去。
那個時候,他也能感覺到,李凡是真沒有顧及柳如煙生死的意思。
如果柳如煙真的和李凡是一夥兒的,合夥坑殺他們的話。不會毫無顧忌的射出那一箭。
隨即看向了站在另一邊的黑狼,沉聲問道:
“你當時為什麼不進去?”
黑狼臉色微微一變,趕緊解釋道:
“大哥,我的傷不適合劇烈運動,這個老肖是知道的。我害怕進去給兄弟們拖後腿。”
老肖也趕緊幫忙說話。
“大哥,黑狼的傷確實不適合劇烈運動,那一箭從后心射㣉,如果再進2厘米,就能插㣉心臟了。”
聽到老肖如此一說,謝德彪對黑狼和李凡有勾結的懷疑也打消了。
自己也懷疑過黑狼和李凡在給他上演苦肉計,可聽老肖的意思,李凡也差點射死黑狼。
沒有人演苦肉計是差點把命搭進去的。
謝德彪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頭枕在沙發背,仰頭看著天花板愣愣出神。
難道李凡那個小子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對他動手,所以早就挖好坑等著自己跳?
老肖來回看了看逃回來的四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良子他們呢?”
然而謝德彪彷彿沒聽見一般,毫無反應。
而一旁的周強小聲的給眾人講述了之前發生的事情。
聽完今晚上發生的事情,老肖也是驚疑不定。
“你的意思是說良子和兄弟們被李凡扣押了?”
周強點點頭,回應道:
“是的,房間里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李凡站在瞭望台想對我們下殺手,我們沒有任何反擊手段,所以只能先回來再想辦法。”
謝德彪像是回神了一般,嘆氣道:
“良子他們估計凶多吉少了。”
眾人聞言,皆是驚駭莫名。老肖急忙說道:
“不可能吧,良子他們十幾號人呢?都是見過血的兄弟,對付一個大學生應該不㵕問題吧?”
謝德彪搖搖頭,說道:
“李凡既然玩了一招空城計和請君㣉甕,應該早有準備,你認為他會沒有手段對付良子他們?”
“那也不可能全殺了吧,會不會是扣押了張良他們,以此做籌碼,想跟咱們談判也說不定呢?”
謝德彪被這一㵙擊中了痛點,指著自己受傷的耳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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