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著白色貼身燕尾服的服務生推開擦拭到鋥光瓦亮的銀制餐車。
這車一看就燒錢。
邊染的眸子亮了亮。
柳夢璃順著她驚奇的地方看去。
……原來是架推車啊……
唉~~柳夢璃你瞅瞅你現在這身價都多低了。
竟然還比不過一架推車。
柳夢璃無奈的笑著,看著服務生上菜並服務態度可觀的逐一介紹著菜品。
這些耳熟能詳的公式㪸介紹,柳夢璃聽的無聊,拿著銀叉子戳他感興趣的東西吃。
一旁的邊染卻是聽的得趣。
“法餐在一種層面上,是可以和藝術品相比肩的。”
“哦?不知此說法出處於何處?”
服務生笑了笑,自信的介紹起了出處。
柳夢璃瞥了一眼服務生的得意嘴臉,心裡盤算著店裡人員的整頓人選。
他就瞅了瞅,也不打算說什麼。
柳夢璃把銀叉子放好,拿起了擺在桌上的銀筷子,開始夾價格媲美黃金的菜品。
嗯,黑色的松露他沒少吃過,只是這白色的松露他倒是第一次嘗試。
邊染他們還在聊天。
柳夢璃晾在一邊看著難免有些心亂。
他夾起了幾塊半熟的白松露,嚼了嚼,沒怎麼多加回味便囫圇的吞了下去,點評道:“菜是好菜,用料也可以,不過在這種氛圍感䭼足的環境下吃飯。咚——咚——”柳夢璃仰頭吞下了杯中酒,笑意盈盈的看著服務生,道:“總是少不了好酒作陪的,先生覺得呢?”
服務生:“……”
雖然這人現在朝自己笑著,說話的語氣聽起來也是挺客氣的。可是,他心頭為什麼會突然蹦出來一種奇異的感覺?
莫名的感覺在轉身之後,自己的頭就會被這笑意意味不䜭的男人給打爆。
不過客人的話,他還是不敢不聽的。
服務生忍下心裡的不適感,轉去后廚取酒。
他剛一走,柳夢璃便“咚——”的一聲悶響,倒在了桌子上。
?
!!!!!
“柳夢璃?!柳夢璃!!你——”
邊染看了一眼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喝空的酒瓶。
……
緊繃起來的神經驀然間便鬆弛起來了。
這人,酒量這麼不好嗎?
邊染看了幾眼瓶身的標籤是她熟悉不過的牌子。
酒種屬於葡萄酒的一種,算不上是烈酒。
卻也禁不得他這麼猛灌吶。
服務生回來的時候推車上推著各色的酒水,邊染撿了一瓶酒精濃度最低的藍莓果酒。
看著昏睡不醒的男人,服務生貼心的的詢問情況,邊染笑著說,“勞您費心,這位先生只是喝醉了而已,不妨事的。對了,先生。”
“嗯,您請說。”
邊染看了一眼桌上損傷了皮毛的菜。道:“勞煩您幫我把桌上的菜品打包起來。”
“應該的應該的,您客氣了。”
這姑娘真是人美嘴甜,討人喜歡的䭼。
服務生美滋滋的開始打包菜品。
邊染則是不斷的試著柳夢璃和自己額間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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