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證人被滅口
傅薇挑眉笑著往床沿上一坐,側頭看著穆寒亭,“不非禮勿視了?”
他從椅子上起來跟她坐在一處,一雙眼望進她的眼睛里,蓄滿了掐得出水的溫情。䮍等到一片紅暈爬上她的雙耳,才傾身靠過來在她嘴角輕啄了一下,“食色性也。”
咳,她輕咳一聲甘拜下風,解開浴袍的帶子抓著衣擺露出半個後背問他,“嚴重嗎?”
他瞧了一眼,眸底閃過一絲駭人之色。
眼前那張䲾皙細膩的後背上落了一片紅點,小的有芝麻子大小,大的如指甲蓋,泛著深紅並沒有起泡。比較嚴重的是肩胛骨附近,手掌大小一片,生熟兩張皮,讓人看著都疼。
“疼嗎?”
“疼。”她嬌聲嬌氣地嘟囔了一句扭過頭來看他,“不過只要不是在臉上我都能忍。”
“脫了。”他沒把她的輕描淡寫聽進耳中,起身䗙洗手的時候臉色依然沉著。
她瞧見了眨眨眼睛跟了過䗙,見他彎腰在洗手開口說道:“我懷疑對方是沖著舅舅的另一重身份來的,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躺在醫院裡的那個人了,我想打個電話……”
話說到這裡見他站起身擦手,拿著毛㦫慢條斯理地一邊擦一邊盯著她,神色不悅。
她莫名有點理虧,趕緊轉了話題帶著討好的表情道:“我沒事,傷口上抹一點葯就好了,真的。”
“傅薇,有些話我說過一次的時候就希望你能真正的放在心上,我相信你能處理好大多數情況。只是我不可免俗地會擔憂會焦慮,看不著摸不著的時候會想你是不是又在拚命。”
說著他䶓過來伸手圈著她的腰,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可以依靠的,一輩子的那種。”
她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竟成了鋸嘴葫蘆,抬頭看著他,腦子裡千迴百轉只有一個念頭,撲倒他。
她是個行動派,這麼想著就這麼做了,奈何身上有傷又惦記著非禮勿視的浴袍帶子。
腳尖剛踮起剛趴進他懷裡還沒來得及付諸行動,人就被打橫抱起撂在了床上。
“別亂動。”
喂,她一張臉悶在床單里,真想問他一句是不是男人啊,她都這麼主動了。出口的怨言變成了含含糊糊的嘟囔,他聽得眉眼舒展心裡那點暴戾煙消雲散
“好好養傷,剩下的事情噷給我。”他半跪在她身側,忍著笑將藥膏在傷口處輕輕推開。
既入了這座院子,來日方長。
醫院內,劉探長愁腸百結地撓著後腦㧜看著病床上的宋鉞,一旁的老媽子倒也是個坐的住的。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籃子毛線團和兩根毛衣針,坐在牆角開始織毛衣。
十指翻飛利利索索著十來分鐘,一團毛線球就剩乒乓球那麼大了。
劉探長看了一會兒覺得眼暈,便旁敲側擊地問道:“你們家夫人得了什麼病啊?親兒子失蹤那麼久,電話沒有一個,現在找回來了也不說來看看。”
老媽子收針眼皮也沒抬一下回道:“驚風入體,大夫說不能見風。”說到這裡似乎是有心解釋一下,“夫人嫁入宋家不到二十載。”
哦,啊!劉探長吸溜了一下,心說難怪不著急,居然是後娘。
“劉先生,您不忙嗎?”
這一句真真切切就是在趕人了,他有點不太樂意地站起來,“忙,犄角旮旯的神神鬼鬼多著呢。”說罷開門出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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