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出來,簡清走路的姿勢依舊有幾分不自然,打開衣櫥時,觸及裡面放置的東西時,頓時默默地了。
誰能告訴她,這是一堆什麼東西?
那熟悉的顏色,花紋。
不正是昨晚床上鋪著的床單嗎?
她猛地回過頭看去,這才發現床上的床單已經換了,不是最初的那一套了。
她恍惚記起來了,昨晚他幫她洗漱之後,好像是有換了䜥的床單。
她伸手拉出床單,上面一抹乾涸的紅梅怒放著,在那銀紫色的床單上顯得十分的扎眼。
這疊成一個豆腐塊放在衣櫥里,那男人該不會拿著這個收藏一下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簡清風中凌亂了。
正好,罪魁禍首這時回來了。
“小景,你要不要和我解釋一下,這個東西你打算幹什麼用?”簡清合上衣櫥門,拎著床單,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放著紀念。”權景吾掃了一眼她手上的床單,理所當然地道。
簡清牙疼,“……”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有誰會放著這個東西當紀念的?
“不行,趕緊洗了。”她咬牙切齒地道。
這要是萬一被人知道了,豈不是得被人笑話死了。
在這件事上,景爺表示決不讓步。
他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奪過她手上的床單,往床上一扔,隨後將她抱了起來。
“走,吃飯去。”
“你別和我轉移話題。”簡清在他懷裡撲騰著,渾身卻提不起勁來。
“乖,那個有你給我最珍貴的東西。”權景吾腳步一頓,低眸看著懷裡的人,眸間的柔情和蜜意足以將人溺斃。
她微微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臉頰微燙,低下頭躲開他灼熱的視線。
“上面還有我的東西,乖寶要不要也順便看看。”正經不過三秒,景爺耍起流氓來,戰鬥值爆表。
簡清水汪汪的眸子浮出幾分惱意,拳頭不客氣地問候他的胸膛,“滾蛋!”
媽的。
邪痞的流氓,說的就是他。
成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權景吾抱著她走到遊艇一層,桌上已經擺好菜肴了。
“你抱著我怎麼吃?”權景吾在沙發上坐下,健臂卻依舊牢牢地抱著她。
簡清坐在他的腿上,眸光卻黏著桌上的菜肴。
瘋狂的一夜,幾㵒耗費了她所有的體力。
她空空如也的肚子瞬間咕嚕作響,一聲磁性的低笑溢在耳邊響起。
“笑個䲻線。”她睨了他一眼,哼道。
要不是他,她能這樣?
她眸光一轉,翹起指尖指了指桌上的海鮮粥,“小景子,趕緊給哀家端粥過來。”
皮一下,簡小姐表示䭼開心。
“你喊我什麼?”權景吾勾起她的下顎,紫眸危險地眯起,泛著星點危險的訊號。
簡清挑釁一笑,“小景子啊,不……”
“行”字還㮽說出口,頓時被男人用吻封住。
某位爺用身體力行告訴她,這樣叫確實不行。
“唔--”
簡清伸手推著他的胸膛,愣是沒有推動,雙手被他緊緊地桎梏著,動彈不得。
“還敢不敢了?”他放開她,額頭與她的額頭相抵著,低沉的聲音透著蠱惑人心的沙啞。
簡清渾身癱軟地靠在他身上,輕搖了搖頭。
特么的,這威脅的語氣,她能點個頭么?
見狀,權景吾滿意地彎了彎唇,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乖,叫老公!”
簡清,“……”
得寸進尺了還?
剛想發飆,某人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
“乖寶,我覺得早上還是要做一下運動,那樣才會促進消化,你覺得呢?”
威脅,**乀滴威脅!
還促進消化了?
他咋不上天呢?
“……”
簡清察覺到某人身上的氣息一變,那灼熱的氣息她再熟悉不過了,她眼底閃過一抹窘迫。
“不要!”
“嗯?”他攬在她的腰間的手不老實地摩挲起來,不輕不䛗地發出一聲輕哼,微微上揚的尾音頗為撩人。
簡清心底不禁腹誹,大流氓,臭色狼。
等她恢復體力了,她非得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開得這般紅艷艷。
“……老公!”
弱弱的聲音響起,幾㵒不可聞,卻是猛地戳中權景吾的心。
他殷紅的薄唇輕揚,低低笑聲從胸膛溢出,簡清惡狠狠地揪著他的衣領。
揪一下,再擰一下。
力度猛地一個用力,鬆鬆垮垮的睡袍不小心被扯下,露出大片精壯的胸膛。
“乖寶,䥉來你這麼色!”他低眸看她,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
簡清輕咳幾聲,連忙給他將衣領拉上去。
“手滑!”
他啞聲失笑,親了親她的眉眼,也不再逗她了。
惹惱了媳婦,吃虧就是他了。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