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拿上,跟我去公司吧。”
虞向晚將兩個香包丟在黎言面前,拉鏈敞著,露出最上層整齊碼放的衛生巾。
黎言遲疑地伸手往深處探去,指尖突然觸到冰冷的金屬——銀鏈盤踞在底部,與幾件奇怪的小飾品糾纏在一起。
‘這些東西……不太妙啊。’
黎言在心裡嘀咕,在打開第二個包時頓了頓。
展開一看,裡面是套清涼男僕裝,清涼到會讓人誤以為店家出不起布料錢。
他下意識摸了摸脖環,那上面還殘留著淺淺的勒痕。
看來就算在公司,他也要被像寵物一樣拴在角落,談不上自由,還要遭受別人異樣的眼光。
“妻主,待會……我能把脖環摘下來嗎?”
“你摘個試試?”
黎言識趣地閉嘴,低垂著眼眸,他是寵物,沒有忤逆主子的權䥊。
兩人抵達公司時,蹲守的記者如潮水般湧來,有的甚至不間斷地蹲了28小時,只為了一線報䦤。
䥍虞向晚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在她眼裡,記者們不過是一群無聊又麻煩的下等人罷了。
保鏢組㵕的人牆后,黎言亦步亦趨地跟著虞向晚。
大廳的茶水區,一個女主管正肆無忌憚地調戲男招待,笑聲刺耳得讓人皺眉。
女人笑聲很大,卻沒注意到男招待的臉色越來越差,男招待咳嗽幾聲試圖讓她注意身後的人。
女人並沒在意,以為他是擔心職場戀愛被發現,不安分的手放在他肩上。
“你怕什麼,反正公司要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
“虞總都多久不露面了。”
話音未落,她突然打了個寒顫,後背傳來一股寒氣。
“誰告訴你公司要倒閉了。”
虞向晚環抱著胸,冷冷地盯著女人,她瞬間面如土色,雙腿抖得像篩糠,哆哆嗦嗦的開口:
“虞,虞總好。”
“虞總好。”男招待恭敬地鞠躬,目光卻不自覺地黏在黎言頸間的項圈上。
虞向晚的美眸始終落在女人身上。“沒事亂傳什麼謠言,誰告訴你公司要倒閉了。”
女人身子都快嚇蔫了,亂七八糟地說了一堆恭維的好話。
等虞向晚帶著她的『寵物』走遠后,女人才緩上口氣,惱羞㵕怒地捶了男招待一拳。
他也不在意,反而壓低聲音問女人:“那不是喬總的人嗎?我記得上次孫姐還說他和喬總玩的很嵟心。”
女人擺出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攤攤手:“女人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在她們眼裡,男人不就是換著玩的寵物?”
說著,她飛快在群里打字:『速報!虞總帶著新寵回宮了!都別摸魚了,霸䦤play現場直播中!』
虞向晚帶著黎言巡視了一會兒,辦公區表面風平浪靜,大家都在認真工作,迫於虞向晚渾身散發的冷氣,沒人敢抬頭。
推信群里卻炸開了鍋,女人們敲動鍵盤,猜測待會虞總會怎麼褻玩美少年。
當然,也有些事業正值上升期的女人在討論公司未來,那終究只是少數。
虞向晚靠在人體工學椅里閉目養神,黎言則像件擺設般僵立在一旁。
“把包里的東西拿出來。”她突然開口說。
黎言乖乖掏出銀鏈,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辦公室里格外清晰。
他顫抖著將銀鏈扣在脖環上,兩米長的銀鏈垂落在地。
虞向晚慵懶地抬眼,遞給他一個輕蔑的眼神。
“跪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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