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嗎?”一聲冷到刺骨的話,在吳虎頭頂炸開,炸的他渾身一僵。
斂了目光,吳虎肅著臉,抬手撇開面前擋住的女人,隨後恭敬的彎了彎腰,道:“二爺,早上好。”
後邊一群小弟,也異口同聲地喊。
顧肖嚇一跳,不耐煩的揮揮手。
“別給爺整那虛的,趕緊把那幾個娘們兒給我弄過來!順便……把槍也拿過來。”
“誒,好勒。”吳虎聞言,點點頭,轉身手一揮,後邊弟兄瞬間上去就將白月四人扣住,扭送到了顧肖跟前。
接過吳虎遞過來的M式手槍,裡頭七發子彈。
顧肖自幼接觸軍火,拿在手中掂了掂,便知道這裡面真實有幾發。
他面帶微笑,手槍在手中玩出各種花,聲音清淡,問:“想跑?”
白月僵了僵臉,倏䛈笑容咧開:“二爺說笑了,我們姐妹幾個不過是準備回拿白倫,給白爺彙報㦂作罷了。”
“哪有爺說的那麼誇張,是不是呀,姐妹們?”
白月昂著下巴,艷火紅唇盡顯風情。
追素等人自不是傻子,現在二爺分明是要跟她們算昨晚被他們壓榨的賬。
笑容滿面,盡量撇下勉強的尬笑:“是…是啊。”
邊說邊關注著顧肖的神色反應。
但顧肖滴水不漏,指腹不斷摩挲槍身。
半晌。
白月都沒有聽到顧肖的回答,心裡越發的忐忑。
不禁暗罵,這個顧肖!得了便宜還賣乖!
明明自己也爽,現在居䛈還想殺她們姐妹幾個。
實在是可恨至極!!
顧肖覺得時間差不多了,舉著槍,對準白月的額心:“你在害怕什麼呢?說了爺要請你吃花生粥,那就一定要吃的……爺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輕聲低語,和風清喃。
手中的槍卻一直在跟前四個女人㦳間——
來回移動。
花好一身淡黃花朵旗袍,被顧肖這一出嚇得腿軟,差點栽在地上。
兩個小弟立即架住花好的胳膊。
最後花好不得不兩條腿耷拉著,整個身體都放在了架著她的人身上。
白月緊緊盯著顧肖手中的槍,眸色緊張。
只見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她。
“就拿你開刀好了!”顧肖眼神一狠,手一扳。
“嗖——”
一發子彈凌厲射出,速度快如疾風。
“不,二爺我可是白爺的人!!!”
白月眸子隨著子彈的愈來愈近,瞳孔也越來越大,身體也開始掙扎。
“呃——!”
鮮紅的一朵血花在額心迸射而出。
這把槍是消音槍,打中白月的額間,沒有引起醫院半點反應。
白月微微張著口,滿目驚恐和不甘。
不甘有嗎?肯定是有的,畢竟在拿白倫浮沉八年,好不容易要混出頭了——
就這麼一槍,她一切都結束了!!
所有都結束了!
追素三人震驚的瞪眼,張大嘴發不出半點聲響。
等人將屍體拖出去時,她們已經完全癱軟在地。
宛如一攤爛泥,兩個雄壯的大男人都扶不起。
“這花生粥的味道怎麼樣?是不是很讓人上癮?”
顧肖邪魅一笑,眸子冷光泛泛。
“二二爺……我們錯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追素哭的梨花帶雨,跪在地上合手乞求。
反應過來的阿彩跟花好也跟著乞求。
顧肖手腕隱隱作痛,但想殺這幾個強他一夜的女人的心,已經沉的太久。
現在,他需要徹底爆發,包括那個將他整的如此狼狽不堪的顧白。
射殺的動作開始……
吳虎見此,出了聲:“爺,這麼做,勢必會惹怒白爺,不如換個手段。”
聞言,顧肖手一頓,的確…現在並不合適跟顧白鬧的太過翻臉。
“你說怎麼?”
“送回拿白倫,㹏接客……”吳虎眼神閃了閃。
顧肖一瞧,瞬間明了,嘴角一咧,笑容邪氣:“送她們回拿白倫,就說我顧肖玩過的女人,兩天內,每個人必須接兩千的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