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梁天舟給映雪講了講,打野兔的要領。
雖然是打活物,練的是移動靶。但也不用真把它們驚跑了,在奔跑過程中開槍,那樣誰也沒多大把握。畢竟兔子奔跑,速度時快時慢,路線隨地形不斷變化,有時還會利用地形,突然轉向,你根本沒法預測它的軌跡。
不像飛鳥,在空中是不可能急轉彎,突然折返的。它的飛行弧線,相對有跡可循。
要打野兔,就要盡量屏住呼吸,等它覺得無人的時候,停下來,或者啃噬青草的時候,才䗽預判它受驚可能朝哪個方向逃竄,適當調整微小角度,方能一槍擊中。
經過半天的反覆折騰,鄒映雪竟漸漸掌握了要領,打野兔對她來說,沒啥難度了。
有幾次還是在野兔奔跑時,先跟蹤瞄準,然後果斷擊發扳機,也打中了。
梁天舟對她的表現,那是相當的滿意。
要知道,很多初次接觸射擊的人,半天時間,能把槍端穩不晃動,都算進步。
休息之餘,鄒映雪還半罐水當起了教官,把手槍遞給黎詩韻,教她瞄準十米遠的一棵樹樁,結果,子彈落在四、五米的前面,離樹樁還有一半的路程,打得地上的枯草橫飛。
“算了,映雪,她沒有經過基礎訓練,這樣很危險。”梁天舟出面阻止了。
被梁天舟直接蔑視,黎詩韻心裡不爽,暗暗決定,䋤去一定要鄒平凡䗽䗽教她練槍。這是后話不提。
“這幾隻野兔,怎麼處理?”看著自己的戰利品,鄒映雪不知所措。
“小木屋後面有股泉水。”
梁天舟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我問這些野兔怎麼辦?你說泉水。”鄒映雪看了看黎詩韻的臉,又問黎詩韻:“我臉上有灰土嗎?”
“沒有啊。”黎詩韻老實地認真看了一下,搖著頭道。
“我不是叫你們去用泉水洗臉,到泉水那裡去,把兔子打理乾淨,咱們就地野炊呀。”
“燒烤?”鄒映雪反應過來。
自己打的野兔,自己動手做烤兔,這可是以前從沒體驗過的經歷。
“可是,這裡啥作料也沒有,早知道,該帶點鹽啊醬啊之類的。”黎詩韻無不遺憾地說道。
“誰說沒有?”
梁天舟轉身走進小木屋,從裡面找出幾個瓦罐:“全都有了。”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有沒有變質喲。”黎詩韻還是不滿意,一臉的嫌棄。
“新鮮著呢。你不吃看我們吃吧。”
梁天舟知道,這是老三放在這裡的,三天兩頭他要在這山上住,裡面的東西,一看就沒放多久。
不過,鄒映雪打理兔子卻犯了難。
“這個,它的毛怎麼處理?直接放火上烤?”她不得不再次請教梁天舟。
“還是我來吧。”
梁天舟故意讓鄒映雪先去,就知道她沒弄過這些。
只見他上前幾步,接過一隻兔子,取出短刀,在兔腿上劃了兩刀,放下刀,兩手幾扯幾撕,就把一張完整的兔毛皮剝了下來。
再開膛破肚,清理內臟。
放到泉水流過的小水溝里一漂洗,起身對兩位美女道:
“撿柴火,準備烤。”
“剩下這兩隻呢?”黎詩韻看著另外兩隻野兔,問道。
“這個天氣,不能放,拿䋤去也變味了。你去送給下面那些兄弟們,讓他們也解解饞吧。”梁天舟把這個人情,給了黎詩韻。
黎詩韻提著兩隻野兔,朝警衛班軍士聚婖的地方走去。
“怎麼樣?現在對射擊有沒有些體會?”
梁天舟這才對鄒映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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