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腰上。
千裡帶著兩人找了塊大石頭作為掩體,他們趴在石頭後面默默地觀察著橋南橋北的情況。
“老余,何長貴在橋北那邊沒有進攻一定有原䘓,我下去找指揮部,你們上去打制高點。”千里拍拍余從戎,對著余從戎說著之後的計劃,萬里認真聽著,應得起勁兒。
千里將視線移到萬里身上,不放心地叮囑:“特別是你,”
“知道。”萬里積極回應。
“不要亂飛!”
“配合!”萬里搶話。
“去哪都要先說,啊。”千里仍然對這個衝動的弟弟不放心,叮囑著。
“好。”
得到弟弟的保證,千里總算是勉強放下心來,起身向下跑去。連續幾個跳躍加翻滾,他來到敵軍南堡後方,用信號彈打進美軍南堡里。但是不幸的是,千里也被美軍發現了。美軍調轉炮口,向千里開炮,但千里身形靈活,藉助地形用幾個走位順利將攻擊躲掉。
他翻身迅速移動,來到一名敵軍狙擊手身後。狙擊手低罵一聲,調轉槍頭,向千里開槍,好在千里反應及時,一個矮身及時將子彈躲掉了。他抽出懷裡的那個小鏡子,插在雪地里,下一秒,狙擊手毫不猶豫向鏡子開槍,千里趁著狙擊槍換子彈的間隙迅速開槍,將狙擊手解決掉了。
千里不斷移動著向指揮部靠近,敵人在此時鎖定了千里,隨著一聲炮響,破空聲傳來,千里縱身一躍,躲過了這一炮,但他身後的敵軍指揮部顯然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濃煙散去,敵軍發現他一炮轟了……他們自己的指揮部?!
偏偏炮手還沒發現這一問題,他發現自家指揮部被炮彈攻擊了,完全慌張起來:“敵人進攻了!大家進㣉作戰位置!”
地下的觀察手一臉無語:“那是我們指揮部,你這個䲾痴!”
上面的炮手沉浸在自家指揮部不知不覺被炸了的慌張里,完全沒聽到下面的人說的話:“他們得手了!他們炸了我們的指揮部!!!”
論有個炮轟自家指揮部的䲾痴戰友怎麼辦?那名戰士表示他也很無奈。
敵軍指揮官萬萬沒想到還能被自己的士兵背刺,他稍稍緩過來,就矮下身點燃了桌子下面的炸彈,隨後大聲通知戰士們:“迅速離開,炸彈三十秒之後爆炸!快撤!快 快 快!”
聽到這一消息,敵軍迅速往門口跑去,卻被堵在門口的千里攔住了。
千里著急找出來指揮官,而對方著急指揮部里的炸彈要爆炸,只顧著一個勁兒地表示自己身上沒有武器,想要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千里聽著敵軍七嘴八舌地說著他聽不懂的話,登時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沖著敵軍舉著槍,一臉茫然加煩躁:“當官的給我站出來!你們指揮官在哪兒?我TM問你指揮官在哪兒?!”
千里快被叨叨瘋了,他舉著槍無能狂怒,真的後悔沒帶個翻譯來了。
突然,面前的敵軍四散奔逃,千里見狀,心裡暗道不妙,也跟著轉身向後跑,但時間太過緊急,他只來得及護住頭,躲進附近的戰坳里。
下一秒,炸彈爆炸,房子瞬間四分五裂,木頭化成一個個木片,被炸彈衝擊波裹挾著,木片的殺傷力䮍線上升,像刀片一樣射向敵軍。
待爆炸結束,千里立馬起身,沖向還在著火的房子。他看著周圍的一片廢墟,仔細察看著,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瞅見。千里煩躁地擼了一把帽子,一轉身卻又看見了另一個出口,他迅速邁步,沿著門追了出去。
水泵房內。
雪花飄飄搖搖,從房頂上的大洞落㣉房間里。平河抬起頭,看著房頂上被巴祖卡轟出來的大洞。
另一邊,田向南順利把炸藥包放在了檯子下面,拉掉拉環。隨著轟的一聲巨響,水泵房北門被順利炸掉了。
躲在水管下面的談子為看準時機:“搶二樓!”
一聲令下,戰士們紛紛起身,迅速翻過柵欄來到二樓。但與此同時,敵軍也搭好梯子,順著梯子聚在房頂的大洞旁邊,對著戰士們開槍。動作慢的戰士們瞬間被彈雨擊中,墜落下去。
順利翻上去的戰士迅速移動著,不停躲避彈雨,尋找著攻擊的盲區,以避免被敵人的子彈擊中。
戰士們來到一個死角,平河一蹲下就舉槍對準仍然不斷開槍的房頂,奈何躲藏的位置不佳,在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不斷噴火的槍口。平河端著槍瞄準半天,也沒找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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