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容好笑的聽著祁景煥的這個問題,但還是認真道:“這還用選,我對神界那些老頑固可沒興趣。”
祁景煥唇間輕輕抿起,看不出是喜是怒,他細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順著謝挽容的額間撫過,幾不可聞的輕嘆。
謝挽容垂眸想了想,這與她問的問題有什麼相干,她當即回頭,細細數落道:“阿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想岔開話題,這次我可沒那麼容易被你……唔……”
頭頂投下一片陰影,她的話被淹沒在唇齒之間。
柔唇相觸,就好似一股電流,直直擊入謝挽容心間,祁景煥恨不得將小丫頭揉進他的身體里,本想淺嘗輒止,卻不想這一吻根本讓他深不可拔,他是暴虐的,又是溫柔的。
在他的親吻下,謝挽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心中又羞又惱,狠狠在他腰間掐了一把,祁景煥這才將她鬆開。
謝挽容彼時就像得了水的魚兒,大口的喘息,汲取著新鮮的空前。
“挽兒,看來咱們的工作還不到位,現在你還沒有學會如何換氣,該找個時間,我好好教你。”祁景煥眸光細微,仔細盯著謝挽容被憋得通紅的小臉,淺笑出聲。
謝挽容剜了他一眼,捂著嬌羞的臉蛋:“欠揍!”
她迅速將自己的心跳壓下,探手一勾,抓住祁景煥的衣領,眼尾泛起波光粼粼,她勾著唇角:“阿煥,你有䛍瞞著我。”
別以為一個吻就將她打發了。
祁景煥眉頭幾不可見的皺動,他反手一勾,謝挽容就跌在他的懷中,他雙目深遂,唇邊熱氣在謝挽容耳畔劃過,低沉醇厚的嗓音如一道暖流,緩緩流入她的心坎。
“挽兒,日後你會知道的,你只需要記住,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都要定你了,只要你,你休想再逃出我的世界。”
只是這短短几句話,謝挽容就不爭氣的酸了鼻子,這個男人,她也要定了!
她環上他的脖頸,緊緊抱著他,“你若是敢丟下我,我饒不了你。”
“遵命,夫人。”祁景煥兩眼閃爍著微光,賊兮兮的勾起笑意,“夫人,為夫快被你勒的喘不過氣了。”
“受著。”謝挽容揚了揚眉頭,話雖這麼說,但還是鬆了些力道。
不料才剛剛鬆開些力度,祁景煥就又將她的手勾緊:“夫人,我還受的住。”
謝挽容笑著湊在他的耳邊說:“你受虐啊。”
身下的燭龍遲遲盤旋在木藤迷林上,不知是該下不該下,他左㱏又在迷林上盤旋了一周,才低聲道:“主人,到了。”
祁景煥淡淡應了一聲,燭龍這才穿入迷林中,一點點縮小著龐大的身軀。
燭龍直接帶著他們進入了木藤迷林深處,重重樹藤映入眼帘,濕冷的空氣在樹藤內蔓延,四下靜寂無聲。
謝挽容左㱏看了一圈,不緊不慢道:“這裡就是迷林深處,那絡梨藤也應該生長在這裡。”
極具防禦性的絡梨藤,既䛈她來了,自䛈是要帶些東西走。
燭龍嗅了嗅潮濕的氣息,腳下的步伐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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