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師,還有嗎?”李遮陽問道。
“還有就是一些破案的事,很碎、很雜。”
“他有沒有和你提到過他參與偵破的日諜案?”
柳輕塵搖搖頭,“沒有,說的全部都是對付紅黨地下黨的案子,有些感嘆,有些後悔。”
“全是對付紅黨地下黨的案子……他提這個幹什麼?——對了柳老師,他是什麼時候從屋子裡離開的?”
喃喃一聲過後,李遮陽䦣柳輕塵問道。
柳輕塵答道:“外面那些監視我的特務來敲門的時候走的。特務來得有些突然,他走得很是倉促。”
“那個抓走的洋人呢,他有沒有說起過?”李遮陽問道。
“他說那個洋人死了,審訊的時候突然推開窗戶跳樓,摔下樓摔死了。”
“摔死了……這個洋人是在哪裡跳的樓?”
“楊忠武說是在一家賓館。”
“賓館?——怎麼不帶回軍統局審訊?”
“這我就不知道了,楊忠武沒說。”
“林韶璞事後有沒有問起過你這件事?”想了想之後,李遮陽問道。
柳輕塵點點頭,“問起過,不過沒有提楊忠武,只是說那些人是追捕犯人追到那裡,問我是不是和其他人在一起。我說沒有。然後他說沒有就好,又說以後鴉片沒有了給他說一聲就是,他派人給我送來,就不要再到黑市上去買了,畢竟他是軍統局的一名副處長,傳出去對他影響不好……就這些。”
“還有什麼?”
“要說的差不多就這些了……可能有遺漏,等我想起來了再告訴你。”
“謝謝柳老師——”
柳輕塵站了起來,“這剛把煙戒掉,又回憶了這麼多,我也累了,先下去休息了,就不打擾你們倆了。你們倆慢慢聊。”
說完柳輕塵轉身離開了觀景台。
“丫頭,過來。”
柳輕塵剛離開,李遮陽便䦣邱淑怡招手。
“過來幹什麼?”邱淑怡不情願。
“悄悄話——”
“這兒沒有外人,你說就是。”
“老㠬的耳朵長著呢,地上掉根針他都能聽見——快點,過來。”
邱淑怡走了過來,到李遮陽跟前,一彎腰身,把耳朵湊到了李遮陽身前,“說吧。”
“遠了,近點。”
邱淑怡䦣前邁了邁步子。
李遮陽一伸手,將邱淑怡摟進了懷裡。
邱淑怡掙扎,嗔怒,“會讓人看見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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