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了一個人,皮膚像焦褐的羊皮紙緊裹骨骼,眼眶深陷成兩孔枯井,嘴唇向後撕裂,露出灰白的牙齦,彷彿臨終前曾試圖啃噬滾燙的空氣。
抱著一個奇怪的罐子,看起來這個罐子已經打開了,裡面的東西跑出來了,陳最隔著玻璃窗掃視了一遍整個駕駛座和後排,並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
陳最跳了下去:“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無邪臉色不是很好看,他搖頭:“駕駛員手裡捧著的東西如果已經被打開了,如果這個東西極其危險,可能怕別人打開車門,才反鎖了車門的。”
“是他殺的嗎?”
“可能,如果那罐子里是某些危險物質,別人不可能救他,那就只有封閉車門了。”
“不過封閉這麼多年,東西應該早就老化了,我剛才在那兒觀察那麼久,也沒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性了。”陳最說著就要一腳蹬開車門。
被無邪拉住了:“小心,萬一要是再視覺盲區怎麼辦?,黎簇拿個撬棍過來,我把門撬開。”
黎簇搖頭,可能是因為和這些危險㵑子待的久了,他覺得還是慎重為好:“就這個車門,我還是有辦法的,看我的,萬一我們需要一個密閉空間,撬門撬壞了怎麼辦?”
陳最和無邪跟在黎簇後面看他大展身手。
他摸著汽車的鎖,掰了下把手:“無邪,有沒有金屬絲。”
陳最已經遞過來一個卡子,是那種細細的黑卡子。
“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東西。”黎簇調侃道。
“少年,你沒想到的還有很多。”
無邪想了想陳最的包,的確,她的那個包不知道到底裝著什麼,裡面啥都有。
結果黎簇接了過去,捅了下發現沒鎖。
陳最:……
整這事兒真費老勁了。
她上前朝著車把手一拉,車把手掉了。
三人:……
蠻力果然不可行。
她哪裡肯這麼簡單就認輸,朝著車門就是一腳,砰的一聲,車門吱呀了兩聲,徹底的掉了。
黎簇:媽媽呀,這個㰱界太瘋狂了。
“好了,還是暴力手段最好用了。”陳最攤攤手。
朝裡面看去,就發現駕駛室基本已經爛的不成樣子,全部是划痕和拳頭砸過的痕迹,屍體面目猙獰,嘴巴張大躺在那裡。
“這全是他弄得?是喝酒喝多了發酒瘋的?”黎簇想起了他喝多就打人的父親,每次家裡也是一片狼藉的。
“不會,應該是這個罐子裡面的東西,這個東西跑出來才導致的。”無邪指著那個罐子說。
“難道那個罐子裡面裝的都是酒?”黎簇猜測。
陳最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為什麼黎簇會想成酒,只覺得奇怪。
“不會,這東西比酒可怕多了,你看,這個容器裡面的東西讓他開始發狂了,所有應該是有人把他鎖在了車子里。”
也就是說,外面的人沒有想把他放出來。
“好了,弄出來看看吧。”兩人又開始抬屍體。
陳最脖子夠的長長的開始看,突然她看到一個不太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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