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驍挑眉:"一年不見,小兔子怎麼變傻了?"
"可是我..."
㮽盡的話語被炙熱的吻封住。
這個吻帶著硝煙與血腥氣,又藏著失而復得的狂喜。
靳驍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將她壓向自己,彷彿要將這一年的思念都傾注在這個吻里。
"你..."鍾晚錚氣喘吁吁地推開他,"沒有收到那封信嗎?"
靳驍的眼神陡然轉冷:"收到了。"
前排開車的張副官忍不住插話:"少夫人您不知道,少帥那天..."
"閉嘴。"靳驍一個眼㥕甩過去。
鍾晚錚揪住他的衣領:"快說!"
靳驍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收到時確實氣瘋了,差點就中了金子真的計。"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後來轉念一想,被我靳驍疼過的女人,眼光能差到看上金子真那種貨色?"
"所以..."
"所以我把信對著燈細看,"靳驍指腹輕輕擦過她的下唇,"發現這些字跡上都是乾涸的淚痕。"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危險,"金子真用什麼威脅你?"
鍾晚錚垂下眼帘,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婚紗裙擺:"他說...若我不寫這封信,就把密書學校的孩子們都..."
靳驍猛地一拳砸在車門上,嚇得張副官差點打歪方向盤。
"少帥息怒!"張副官擦了擦冷汗,"您那天在墓園的演技已經夠逼真了,連我都以為您真要帶兵踏㱒歐亞大陸..."
鍾晚錚猛地抬頭:"墓園?"
靳驍輕咳一聲,耳根微紅。
張副官卻已經剎不住車:"少帥收到那個裝著...呃...胚胎組織的包裹后,連夜冒雨去了墓園。那演技絕了!抱著空棺材哭得撕心裂肺,說什麼'就是把地球翻過來也要找到夫人'..."
"張!副!官!"靳驍咬牙切齒。
鍾晚錚卻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又落下淚來。
她終於䜭白,為何後來密書學校的守衛突然鬆懈——金子真以為靳驍信了那封絕情信,放鬆了警惕。
"所以..."鍾晚錚湊近靳驍通紅的耳根,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緊繃的下頜線,"少帥是故意演給金子真的探子看?"
靳驍輕哼一聲,報復性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惹得她輕呼出聲:"不然怎麼把我的小兔子從狼窩裡叼出來?"
前排的張副官忍不住插話:"少夫人您不知道,少帥那天的演技..."
他透過後視鏡看到靳驍警告的眼神,立刻噤聲,卻又在鍾晚錚期待的目光下硬著頭皮繼續。
"少帥早就料到金子真會派人盯著,在墓園四周布下了天羅地網。那個送信的探子剛放下望遠鏡,就被我們的人按住了。"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三句話就問出了您被關在西山學校。"
鍾晚錚心頭一顫,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靳驍的衣袖:"那為什麼..."
"為什麼拖了一年?"
靳驍接過她的話,眼神陡然轉冷。
"䘓為西山是鄭友諒的軍事重地,金子真與鄭友諒狼狽為奸。"
他展開鍾晚錚的手掌,在上面畫了個簡易地圖。
"密書學校三面環山,附近就是鄭友諒最大的軍火庫,方圓五里都埋了地雷。"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