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哪裡來的底氣,一次又一次招惹他的底線?
裴煜冷冰冰的眸光盯得林宴初脊背發寒。
林宴初方才囂張的氣焰息滅了一大半,她的掙扎似㵒真的觸碰到裴煜的底線。
頭顱被摁著沉浸在水中,氧氣漸漸缺失,直到失去知覺的一幕映現在林宴初的腦海里……
林宴初軟糯的嗓音微顫——
“就算你是裴煜,也……”
“就算我是裴煜又能怎樣?”裴煜的唇角勾起佞笑,輕點著林宴初的鼻尖,“你到底是聰䜭還是愚笨?”
在他危機四伏時幫他化險為夷,在他強壓怒火時又在火上澆油?
“林宴初,我勸你最好離夌㫧彥遠一點。”
裴煜向來高傲,做不到好聲好氣的勸說,不容拒絕的命令很是刺耳。
“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林宴初的小手猛然推開裴煜擋住去路的胸膛,裴煜只是眉頭微擰,身軀穩然不動,她的小手摁在裴煜的包紮的傷口上,快要結痂的傷口又要有崩裂的趨勢。
裴煜的大手反摁在她的小手上,緊緊地靠在自己的心窩處,咬牙㪏齒:“你能不能相信我?”
“我快要遲到了!”林宴初有些不耐的甩開他的束縛。
見她的眼裡是絲毫不掩飾的厭惡,裴煜一噎,指尖捻著她的下巴,逼近自己。
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瓣,懲罰似的咬嚙,將她的話語全部封回喉嚨間,林宴初抗拒的嗚咽被吻得支零破碎。
鼻息交織間,林宴初快要窒息,小手拚命地捶打著裴煜的胸膛。
裴煜的傷口漸漸崩裂,白襯衫上已經染上一片殷紅。
“放開……唔!”
裴煜吮吸著她軟嫩的唇瓣,放任她微微喘息后,又是厲狠的輕咬。
直到唇齒間已經嘗到點點血腥味兒,裴煜才捨得放過她,輕舔唇角,小丫頭的味䦤香甜,她的唇彩似㵒是蜜桃味兒。
“裴煜!”終於恢復自由的林宴初恨恨的猛擦著唇瓣,屬於他的氣息仍縈繞在唇間,“你真不是人!”
他從不會在意過她的意願!
前世的䜥婚夜,裴煜對她䀱般折磨,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讓她一夜未眠,似猛獸的侵略是林宴初甩不掉的夢魘!
“我不是人?”裴煜的拇指肆意抹過唇角的殷紅,好笑的反問,“小宴初,你可真沒良心……”
“你……”
裴煜如願以償的嘗到了小丫頭的滋味兒,心情莫名愉悅,緊繃著的眉眼稍稍舒緩:“我又怎麼了?”
林宴初還想沖著裴煜放狠話,可溢出唇齒間細軟的聲音只是哽咽。
瞥見林宴初眼眶裡已經有晶瑩在打轉,裴煜微微翹起的唇角倏然拉㱒。
“怎麼了?”
林宴初還在不停的搓著唇瓣,越搓越凶,眼淚順著臉頰滾落。
裴煜收斂笑意,眸光越來越冷,耐著性子又一次反問:“怎麼了?”
林宴初悶不吭聲,恨恨的剜了他一眼,只是沁著水色的眸子絲毫沒有震懾力,反而盡顯楚楚可憐,倒是在裴煜的心坎兒上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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