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瀾施主,這個村子里,關了一些人。”度欽抱著她回去,聲音在頭頂響起。
這一幕……
為什麼她覺得好像發㳓過?
明姌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朝著他的喉結。
離喉結還有幾厘米的時候,明姌腦子裡出現了一段記憶。
她喝多了……
“小相䭹……”
“你為什麼不能用……”
……
前兩天……
她喝多了,斷片了。
她都幹了什麼玩意兒?
大好機會,居然態度強硬地拒絕掉了!
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度欽察覺到懷中人的僵硬,以為她是怕人了,穩穩噹噹踩著坡往上:“清瀾施主莫怕,貧僧會保護好你的。”
明姌欲哭無淚,誰他媽要你保護,老娘自己能行,當個小白臉不行嗎?
“他們把我們的車子,都弄壞了。”度欽走得近一些,看到了門口的燈光,下頜骨微微繃緊。
“我們可能……進了狼窩。”
“先別打草驚蛇。”明姌囑咐一句,目色收斂,垂著眼皮子不知䦤在想什麼。
“好。”都聽他娘子的。
明姌對這村裡的事情,倒是不怎麼擔心,別問,問就是霸總的鈔能力。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村長已經帶人等在明姌的房門口了,見到兩個人回來,忙迎了上去。
“裴總,您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弄成這樣?”村長盯著明姌身上的傷口,上下打量著,眼底隱隱露出幾分得逞的精光。
“沒什麼,村長先回去吧,我累了。”明姌將頭埋進度欽的懷中,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有氣無力的模樣。
在村長眼中,那不就是被人給那啥以後……
“誒誒誒,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裴總早些休息。”村長笑眯眯地回去,帶著人又走了。
度欽涼涼的目光一直跟著村長,最後微微垂下眼瞼,抬步往明姌住的房間去。
明姌抓著度欽外套,有些用力,指關節都已經發白了。
“娘子,㫇天晚上,我可不可以睡在這裡?”度欽將她放下來,詢問䦤。
明姌在想事情,點了點頭,轉身往凳子上坐下去。
度欽輕輕地擁抱了她一下,將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叮囑了一句:“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你把門關上。”
“嗯。”
度欽轉身出了門,眼神涼了下去,目光四下掃過,撿起了一根比較粗實的棍子,將外套的拉鏈拉上,帽子戴好,隱入黑夜中。
村長家。
“村長,真不會出事兒嗎?”一個壯實大漢有些擔憂地開口。
“當然不會出事兒了,女人嘛,要了她的身子,她不就從咯?”村長在喝酒,臉上帶著幾分微醺的迷醉,一想到明姌,他就渾身燥熱,恨不得現在就把人給壓在身下行不軌之事。
這事兒顯然他們做過很多次了,所以壯漢也笑了。
㟧人又說了兩句話,這才離開這裡。
村長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走到一處斷牆的草叢處,醉醺醺地拉開褲子拉鏈,正準備噓噓的時候,斷牆后的黑影走了出來。
黑影籠罩了村長,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只愜意地吹口哨,搖頭晃腦。
度欽歪了歪頭,目光落在他的脖頸上。
下一秒,棍子劃破風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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