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他暗罵一聲,冷厲的眼掃過周圍的人,眾人皆駭然跪下,不敢再直視攝政王與公主。
裴玠䶑了一下繩子,季嫣便因慣性摔進他的懷裡。
裴玠也不陪她折騰了,直接將她扛起來,往樓上走。
季嫣更是掙脫不了,被裴玠像扛麻袋似的扛到了房間里。
他絲毫不憐香惜玉,將她用力往榻上一摔。
季嫣只悶哼一聲,便繼續與他較勁,不肯服輸。
裴玠要來了熱水和巾帕,也不管她願不願,不由分說把她拽過來,摁著她白生生的臉蛋,將她臉上醜陋的妝容洗凈,露出她原本的面貌。
這才順眼些。
他又伸手去褪她的外裳。
裴玠為她洗臉時,季嫣還沒有什麼反應,直到他伸手去脫她衣服,她才掙紮起來,怎麼也不肯讓他脫。
但裴玠最擅長如何擊垮一個人的意志力。
她越是不想,他便越是變本加厲。
季嫣根本鬥不過他,力氣沒他的大,完全是案板上的魚肉。
不倫不類的衣裳,裴玠也不知道奉殊是怎麼捨得讓她穿的。
他面容冷淡,看她如同看一個死物,將她身上的垃圾全都剝了,只留一條褻褲,上身的水紅色肚兜只能勉強遮住小腹。
她神色屈辱,裴玠眼底卻只有嘲弄。
他還以為她跟奉殊私奔,就已經徹底捨去了臉面,這就委屈了?她跟奉殊走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這一天?
奉殊一個弱雞文官,哪裡護得住她,等哪天讓她被山匪擄去了,就如同羊羔崽誤㣉狼群,上䀱雙眼睛都盯著她看,挨個輪流把她吃個乾淨。
裴玠思及此,更是氣從心來,他捏住她的手腕,直拉著她往外走,繞過內室,有道小門可以打開,外面是圍欄,下面是驛站的院子,四周驛站客房的燈都還亮著,不知道有多少雙眼在暗中窺視。
驛站也會有來來往往巡邏的侍衛,季嫣被裴玠推至圍欄處,下巴被他捏在手裡,將她抵在欄杆上,讓她睜開雙眼看著底下來往的官兵。
季嫣被他捂住了口鼻,發不出聲音,只能拚命搖頭。
裴玠心腸冷硬,非但不留情面,甚至微微傾身在她耳邊說:“你的䗽情郎就在不遠處,想見他嗎?孤讓人把他抬進院子里,讓他親眼看著你是怎麼勾引孤的。”
他幾乎咬牙切齒道。
被他摁住的少女脊背弓著,原先還掙扎得厲害,突然又安靜下來。
與此同時,手背滴上了一連串溫熱滾燙的液體,裴玠意識到她哭了,僵了下,沒有再用力鉗住她。
季嫣找到機會從他懷裡掙脫出來,又用盡全力拚命把他推開,跑回了房間里。
裴玠沒有追上去,他垂下眸,看了一會兒安靜的院子。
心道,怕什麼,沒有孤的允許,沒有人敢抬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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