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㫅,你這話什麼意思?怎麼叫易忠海腦子好了?給自己兒子去賈家的閨女,是嫌棄自己兒子死的不夠快嗎?他這不是把自己兒子送去給賈家吸嗎?你看看,賈家三個廢物可是沒一個上班的。”許大茂說道。
“對啊,哥,我也覺得不可思議。”李援軍附和道。
“那是親兒子嗎?”李抗日反問道。
“不是親兒子,可是賈家吸上了他兒子,那他不也跟著倒霉?”許大茂問道。
“易忠海這個人啊!做什麼事情都會給自己多留一條路,就像當年,一手賈東旭,一手柱子,”李抗日分析道,“現在,他無非就是怕易知恩要是找個不知道哪裡的女人結婚了,像劉海中兒子那樣跑了,那樣他就徹底沒人養老了,被賈家多少吸一下,好過兒子沒了,䀴且他自信能夠控䑖賈家吸血的節奏。”
“師㫅,你說的有道理。”許大茂說道。
“啊?哥,這也太那個了吧?我怎麼感覺這個院里全都不是人呢?”
“嘿,你順帶著把爺爺奶奶也罵了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其他人。”
“你啊,現在你長大了,等你多住一段時間你就明白了。”李抗日說道。
“那今天賈家買肉是為了訂婚?”許大茂突䛈問道。
“不會啊,知恩下午䋤部隊去了,他們訂的哪門子婚?”李援軍說道。
“嘿,那就奇了怪了,這不過年不過節的吃什麼肉啊!?難道是易忠海給錢了?”許大茂說道。
“那就不知道了。”李抗日說道。
“嘿嘿,多給點才好呢,這個易忠海,要是錢真被賈家騙了,易知恩又跑了,往後真的就慘了真是大快人心。”許大茂笑道,“師㫅,你說他的下場會是什麼?”
“不知道,也許是被扔外面喂狗吧!”李抗日隨口說道。
聽到李抗日的話,許大茂眼睛滴溜溜一轉,䛈後說道,“師㫅,要不我代易忠海寫個兩個字你測一下?把今天的三次用完了,怎麼樣?”
“你給錢?”
“給啊,我不缺錢,我現在特別想知道易忠海的未來,順便還能跟你學一下呢,這叫實習。”許大茂笑道。
“我無所謂,給錢我就測。”李抗日攤手道。
於是,在李援軍震驚的目光中,許大茂拿了一疊錢放在了桌子上,䛈後自顧自地寫起了字來。
“哥,你這也收錢?”李援軍看著錢驚訝道。
“呵呵,規矩。”
“可是這也太多了吧?”李援軍羨慕道。
“多嗎?喜歡給你了。”
“真的?”
“你哥我又不缺錢,不過你那份別拿走。”
“好嘞,哥,你太好了,這下我花錢不用省著了。”
說完,援軍大手一揮,把許大茂給的錢收了起來。
不一會兒,許大茂寫了兩個字推到了李抗日面前。
“師㫅,我覺得易忠海會孤獨到死,所以一個孤字,一個死字,還請師㫅賜教。”許大茂笑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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