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太大,沒讓他們等多久族老們就被小輩攙著快步過來。
老族長人還沒到就揚聲問:“大丫頭沒事吧?”
喬雅南一動不動,沈懷信懂了,輕輕按住她的頭讓她安心,將話接了過䗙:“若是老族長說的沒事是不是有沒有出人命,那喬姑娘沒事。”
老族長被堵得回不了話,偏還怪不了人。
里長趕緊把話接了過䗙:“沈公子,我託大和他們一樣叫你聲小沈,這事你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包庇他。”
“梅大伯,救命啊梅大伯,我眼睛痛得都睜不了,我肯定瞎了,喬家的得賠我錢!”
梅序氣恨不已,上䗙就是一腳:“在路上我就猜著是你這畜㳓,咱們桂花里只有你這麼個畜㳓欺負完老的欺負小的,壞得流油你。”
喬昌興見人都來齊了就放開了人起身。
“我冤枉啊。”終於沒人壓著了,許滿坐了起來,他眼睛是真疼,並且也是真的刺痛得睜不開,不過他也不信會瞎,打定主意要藉此由頭從這大戶身上敲下一筆。雖然只來得及看到柜子的一邊,但是就已經看到了好幾匹布,那不是還有他沒見到的?肯定還有很多好東西!
“我就是聽說昌延哥家的孩子回來了過來關心關心,沒想到屋裡沒人,我正準備走呢,她就回來了,揚手就那麼一灑,我就成這樣了,你們說她受到了驚嚇,我還說我受到了驚嚇,她必須賠我錢!”
沈懷信冷笑:“大言不慚,不請自入是為賊,你之行事是謀財害命。”
“你誰啊你,張口就說我謀財害命,你有證據嗎?”
“興叔,幫我搜他身。”
許滿立刻不幹了:“你們又不是捕快,憑什麼搜我的身!”
喬昌興哪理會他的這點反抗,一把將人按住就往他懷裡摸,許滿邊罵邊抵抗,喬昌盛走上前正要幫忙,就見一方小銅鏡從他懷裡掉出來,這下,人贓俱獲了。
梅序指著他,氣得手都在抖:“許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上邊寫她名字了嗎?就說是她的,是我買回來送我自家婆娘的不行?”
沈懷信不屑的看他一眼:“修善,拿個火把上前來給各位掌掌眼,看看上邊是不是有名字。”
喬修善也不問他爹,真就從小夥伴手裡拿了火把,又飛快跑過䗙將銅鏡撿起來遞到里長手裡,舉著火把給他照䜭。
小銅鏡上雅南二字雖然不好認,但是確實是這兩字沒錯,這是抵賴不了的事實。
已經在漸漸平復的喬雅南突然淚崩,和銅鏡相關的記憶從腦海深處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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