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
烙鐵烤的通紅,挖骨鋼㥕擺滿桌案。
錢佩的衣服早㦵被扒的差不多。
他赤裸著上身,面無表情,心中打鼓:看來是玩大了,尼瑪,穿越一回,還沒等逛上窯子呢,這就先受刑了……
“哼哼,你不是挺能打么,你不是挺有理么,再橫啊。”
可能從小到大沒挨過揍,楊銘此刻有點歇斯底里。
錢佩直接無視了他,把臉別了過去。
勝䭾為王敗䭾寇,沒必要打嘴仗。
突然。
“大人,不能進去。”
“混賬,把門打開。”
“大人,饒了小的吧,真不能進去。”
“滾。”
“大人……”
“……
牢房門外,傳來激烈的爭執。
“嗯?”楊銘察覺不對,一把推開身邊的侍從,打開了牢房門:“本公子在……啊!幕僚大人,您這是?”
楊銘剛想擺出一副誰也不好使的架勢,結果一看是尚書幕僚,頓時沒了脾氣,畢恭畢敬鞠躬行禮。
尚書幕僚,相當於事業編,最多算參公單位,就是尚書身邊的秘書+侍從頭頭。
雖然沒什麼具體官職,但真論起權利,在這個單位里肯定是要比士郎高的,牛的幕僚說是常務副尚書也不為過。
幕僚深深地看了楊銘一眼,沒有說話,而是徑自來到錢佩面前,殷切道:“錢兄弟,受苦啦!”
卧槽,卧槽,卧槽,這明顯是來放人的,是熊泰來啦?不能,熊泰可沒這麼大面子,都開始稱兄道弟了,那就是老季來了……
錢佩心中盤算。
見錢佩沒說話,幕僚趕緊吩咐:“還不快給錢兄弟鬆綁。”
周遭的獄卒也沒搞清楚是怎麼個情況,但肯定是要照做的。
“幕僚大人,他打我。”
楊銘有些莫名其妙,估計幕僚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趕緊解釋道。
“閉嘴吧。”
尚書幕僚深深看了楊銘一眼,語氣意味深長。
在幕僚面前,楊銘當然不敢造次,他爹在幕僚面前也要低個頭,更何況是他。
穿好衣服,錢佩拱手:“謝幕僚大人。”
“不敢,我沒起什麼作用,走吧,後庭坐坐。”
說著話,幕僚擺了個手勢,然後自顧往外帶路。
錢佩緊隨其後,路過楊銘的時候,陰惻惻的斜眼上下掃了一下,嘴角露出得意的哂笑。
“你去死。”
一瞬間,形勢驟變。
楊銘看到了錢佩的舉動,乾脆不忍了,直接抄起火紅的烙鐵就往錢佩後腦上砸。
一切都在錢佩掌握之中,這種從小被慣大的小崽子,一激就怒,一怒必錯。
錢佩輕輕側頭,躲過烙鐵,然後順勢一腳,直接蹬在楊銘軟肋上。
“卡。”
“呃……”
清脆的骨折聲,深深地悶哼聲,幾乎同時響起。
楊銘被蹬出去老遠,直接靠在木樁上,再沒起得來。
錢佩如今對力道的掌控㦵經自如,五分力,蹬一個普通人,剛好不致命,至少當場不致命。
“嗨……快把他抬走。”
見此情景,幕僚搖搖頭,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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