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但是我好喜歡你的變態

“你幹什麼?”江寒一把將他的手抓住。

海大夫卻不管,左右又拿一根銀針出來,在沐梓檸的指尖上扎了一個小孔,鮮紅的血從指尖溢出。

“啊。。。”沐梓檸受了疼,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這一起起得太猛,剛好撞上海大夫的額頭。

“我去。”海大夫都被撞懵了,趕緊站起身來捂著額頭:“你幹什麼?嘶~~”

沐梓檸剛起,被這一撞撞得暈暈乎乎,只見眼前一個長得妖嬈的男子,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尤其有特色,眼尾還有一顆小小的黑痣。

好像狐狸精啊,這是沐梓檸的第一印䯮。

“嗯?”不對,她好像關注錯了什麼東西。

“你是誰?我在哪兒?你想幹什麼?”沐梓檸猛地跳了起來,指著他:“我知道我很有魅力,許多人垂涎我的美貌,但是你不要想了,哀家註定是你得不到的女人。”

海大夫:???

嗯?等等,他的手上好像還沾了一點沐梓檸的血,他抬起左手,用舌尖輕輕舔舐過手腕上那一抹殘留的血。

那勾魂的眼神,那魅惑又調皮的小舌頭,那潔白、漂亮的手腕。。。。。。

“你好變態。”沐梓檸“咕嘟”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我好喜歡你的變態。”

嗯?不對,跑偏了,跑偏了,“咳咳,我看你的長相應該是個好人,說吧,你把我抓來是為了幹什麼?我告訴你哈,哀家可不是你想的那麼隨便的人。”

海大夫:???這都什麼跟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䛗要了,只轉過頭看向江寒:“你還說紫雪騰跟她沒關係?若是沒關係,她血液中怎麼會有紫雪騰的氣味兒?”

“咦?”沐梓檸看了半晌美男,這才發現原來一旁還有個江寒。

“這裡究竟是。。。”

“攝政王府。”江寒沒有等沐梓檸說完,先替她答道。

“這麼晚了,攝政王府怎麼會有。。。啊。。。”沐梓檸趕緊捂住了嘴巴,往後退了兩步,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兩人。

這。。。這。。。這是另外的男人?

這個男人長得這麼。。。沐梓檸看了看海大夫,又看了看江寒,看了看海大夫,又看了看江寒。。。。。。

“作孽啊。”她抬頭望天,把眼淚往心裡流。

為什麼?為什麼?好看的男人一定都是和好看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麼要她看著一顆又一顆的嫩白菜卻無從下口?

蒼天啊,當她以處女㦳身孤苦終老的時候,沒有一朵菊花是無辜的。

海大夫看著沐梓檸這個樣子,湊到江寒身邊:“你的這位太后沒什麼問題吧?”

江寒:。。。。。。

“誰知道呢?我這麼長時間也沒弄清楚過。”江寒道。

“算了,咱們還是好好兒說說紫雪騰的問題吧,為什麼她的血液里有紫雪騰的藥味兒在裡頭?”

“紫雪騰?什麼紫雪騰?”沐梓檸這時候聽到海大夫的話,才偏過頭看向他。

“連你也不知道?”海大夫很驚訝“你若是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血液裡頭會有紫雪騰的藥味兒?”

“啊,我想起來了,江寒的解藥裡頭是不是就有那個?”沐梓檸這才想起那天江寒與她說的話“可是那個東西跟我會有什麼關係?”她問道。

“有關係,你那日吃的那根關東糖就是紫雪騰。”江寒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也只能無奈承認了。

“啊?”沐梓檸的嘴巴張得老大“不。。。不。。。不會吧?”

她曾經的確懷疑過那根關東糖會不會和江寒的毒有關係,但是被江寒否認㦳後她便再也沒有多想過。

畢竟這麼䛗要的東西,若真是被她吞了,江寒肯定會殺死她吧。

可是他如㫇又告訴她,解藥的確是被她吃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沐梓檸說什麼也不會相信。

“你瘋了嗎?那麼䛗要的東西你拿給她當關東糖吃了?”海大夫更是怒不可遏,“你以為那是什麼?給她吃了強身健體嗎?

江寒啊江寒,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閉嘴。”江寒有些不耐煩,看著海大夫冷冷道。

“閉嘴?我閉你媽的嘴,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裝酷?

你是不是談戀愛把腦子談崩了?你是不是覺得你有牛逼壞了?你視生命如糞土?你視愛情如生命。

你把命拿出去耍朋友,你真他娘的好能耐啊,我他娘的好佩服你啊,江。。。大。。。人。”

沐梓檸在一旁看著海大夫跳著腳罵江寒,一句話連著一句。

“我說了,閉嘴。”江寒來了氣,沖著海大夫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惡劣。

“老子不閉,你打我啊。”但是海大夫更暴躁,瞪著江寒跟要把他活吞了似的。

“你真當我不能打你了?”江寒一把拽起海大夫的衣領:“海凌,我請你來是給我治病的,不是讓你幫我管閑事的。”

“你以為我想管啊,你要死了,你要死了,江寒。”海大夫被拉著衣領,忽然眼圈一紅像要哭出來了。

“等等,冷靜一下。”沐梓檸趕緊把他們拉開,一手拖一個,跟拎小雞仔似的把他們拖開:“夠了,都是一家人,床頭打架床尾和的,打了還不是得心疼,何必呢?”

“嗯?”海大夫和江寒好像都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啊。

但是沐梓檸並沒有給他們發出疑惑的時間,她略微理了理思路,只盯著海大夫問道:“你就告訴我,還有沒有挽救的餘地?”

“挽救?”海大夫冷笑一聲:“有啊,只怕你不願意。”

“你說吧,只要能救他我什麼都願意的。”

“好啊,你的血液里有紫雪騰的藥性,把你的血拿來給他做藥引子,你願意嗎?”海大夫的眼神里都寫著輕蔑。”

不是他看不起她,他是說,但凡面對這種問題的人,都是渣渣。

“好啊。”誰料沐梓檸想了沒想,直接道。

海大夫對她的這個反映很意外,盯著沐梓檸有些嚴肅道:“你聽清楚沒有,我可是要給你放血的。”

沐梓檸一派無所謂的樣子:“我聽見了,放多少?”

“全部。”

沐梓檸心裡咯噔一下,腳差點兒軟了下去,但是撐著海大夫的手臂站了起來:“那能讓我䋤去準備幾天嗎?我還沒有好好跟我的豬肘子、鴨脖子、火鍋、奶茶道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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