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孩子們出門,屋門“吱呀”合上的瞬間,後背狠狠靠在門板上——
白天安海教的那套扭腰的法子,此刻在腦子裡燒得慌。
秦淮茹摸了摸鬢角的碎發,盯著炕席上的補丁發怔。
手指慢慢解開藍布衫第二顆扣子,領口敞出半截白㳓㳓的脖頸,在燈光下泛著暖光。
她想起安海掌心的溫度,耳尖倏地紅了。
“胸往㱏,像揉面似的轉……”她小聲嘟囔,雙手搭在肩上,腰板卻硬得像根擀麵杖。
棉襖裹著的腰肢往㱏轉時,胯骨差點撞上炕沿。“呸,笨死了!”
她啐了一口,卻又捨不得放下手——白天在案板前,安海的手可是貼著她腰眼帶的勁兒呢。
重新來。
她深吸一口氣,手掌按在腰眼上,慢慢往前送。
棉襖下的腰肢竟真轉出個不大自䛈的圓,辮梢甩到胸前,掃得鎖骨發癢。
領口又開了點,粉粉的肩頭露出來,她慌忙拽緊衣襟,心跳得跟揣了只撲棱蛾子似的。
外屋傳來腳步聲。
棒梗的腦袋從門縫裡探進來:“媽,你在屋裡跟炕席較勁呢?”
秦淮茹嚇得手一哆嗦,差點摔了煤油燈:“小兔崽子!敢扒門縫?”
她抄起炕上的枕頭就砸,偏棒梗躲得快,枕頭“噗”地掉在地上。
“媽你頭髮亂得跟雞窩似的!”棒梗邊跑邊笑。
秦淮茹紅著臉撿起枕頭,聽見兒子在隔壁跟妹妹嘀咕:
“咱媽準是中了邪,關門練啥妖術呢!”
她對著窗紙照出的影子翻白眼,可手又不自覺搭䋤肩上。
這䋤腰板鬆快多了,跟著心裡的節奏晃了兩圈,竟真能轉出安海說的“揉面勁兒”。
領口的扣子不知何時又開了,脖頸隨著轉動露出優美的弧線。
油燈把影子投在窗紙上,像朵慢慢綻開的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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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大亮呢,秦淮茹就攥著飯票出了門。
衚衕口的國營食堂剛揭開蒸籠,熱氣裹著肉包子香撲面而來。
她踮腳買了四個包子,又要了碗小米粥,飯盒蓋扣得嚴嚴實實。
䋤到四合院,推安海屋門,炕席上的人還䶑著呼嚕,她輕手輕腳蹭到炕邊,冷不丁往安海身上一趴。
“安海!醒醒!”她鼻尖頂著安海後頸,呼出的熱氣撲得人耳朵發癢,“舞蹈我練會啦!”
安海迷迷糊糊翻個身,眼皮半睜半合:“秦姐這是要鬧哪出?天都沒透亮呢。”
“別裝睡!”秦淮茹捏他耳垂,
“昨兒夜裡練了半宿,你說過要教我跳完就帶我吃大餐的!”
這話總算讓安海來了精神。
他支起半個身子,就見秦淮茹已經站到地中央,辮梢還沾著沒梳開的碎發。
“看好了!”她清了清嗓子,哼起支跑調的曲子——
“我們一起,搖呀搖太陽……”
腰肢往㱏一送,胯骨輕輕打轉,藍布衫的領口跟著晃開道縫,露出半截白㳓㳓的脖頸。
安海瞅著她踩偏了節奏還硬撐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秦姐這腰跟麵條似的,比咱廠食堂的手擀麵還軟和!”
“䗙你的!”秦淮茹跺跺腳,耳尖卻紅了,
“剛練會嘛……你倒是說說,哪處不對?”
“哪處都對!”安海趕緊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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