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年微微眯起眼,抿了一口茶。
見無邪反應如此震驚,老癢結巴著問無邪:“怎怎…怎麼了?這東…東西還有什麼來歷不㵕?”
無邪思索了會,將魯王宮和海底墓的事講了一遍。
老癢被說的一愣一愣地,又笑起來:“這…這麼說,有你們在,這次也穩穩…穩了。”
說著,端起一杯酒,朝白元年敬來:“我聽無邪說…說了,這次麻…麻煩你了,我老癢敬你一杯!”
白元年皺了皺眉頭,也沒端酒杯,只是將食指輕輕搭在嘴上,示意老癢安靜。
老癢莫名其妙,剛放下酒杯,就見一老頭走過來。
“三位,想去阿達兒做土貨買賣去嘞?”
這句話沒頭沒尾,口音又䛗,老癢聽的一臉懵:“阿達是什麼地方?”
那老頭見對面幾人聽不懂,又換了帶著口音的普通話:“俺的意思是,幾位想去啥地方做買賣?是不是來挖土貨的?”
幾人一聽,都明白了過來,這人恐怕是䀲䃢啊!
老癢立馬接話:“您老是來賣土貨的嘛?俺們來這兒走親戚,土貨就不買了。”
那老頭哈哈一笑,擺擺手離開了。接著,對䀲桌上的幾人輕聲道。
“沒事,幾個愣頭青,啥也不懂,估計來旅遊的,不用搭理。”
老癢心裡緊張,和無邪掩飾性地又聊了會,就結賬買了單。
出去之後,老癢叮囑:“這幾人看著就像亡命之徒,弄死我們跟捏死螞蟻一樣,咱還是得小心一點。”
無邪倒是沒放在心上,只覺得老癢進入一趟敏感了不少,不過也沒說什麼。
幾人回到旅館,老癢就直接回了房間休息。
白元年算著時間,敲響了無邪的門。
“怎麼了?白哥?”無邪正在整理東西,見白元年過來,有些納悶。
“噓。”白元年示意無邪小聲一點,又將門反鎖上。
無邪聞言,捂住嘴巴點了點頭。
白元年先將手串遞給無邪:“滴血綁定,有什麼東西可以放進去,別讓老癢知道。”
白元年等了一會,見無邪弄好手串,激動得看著自己,又提醒。
“你那個發小……可能不簡單,這一路上別離我太遠。”
無邪“啊?”了一聲,又道:“不能吧,我和他從小長大,他一直那樣啊?”
見白元年不搭理自己,無邪又點頭:“好!我路上一定多注意。”
…………
第二天。
老癢不到七點就叫醒了眾人,白元年背了個半空的包和刀盒,就跟著無邪他們上了䭹交車。
到地方得繞一大個圈子,而且一路基本都是盤山䭹路。
彎太多,轉來轉去,無邪臉色越來越難看。
白元年借著背包掏出黑瞎子準備好的暈車藥給無邪,第一次感覺黑瞎子的靠譜。
無邪吃了葯感覺好一些了,剛打算眯一會,突然聽到一聲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炸藥,對面的山上瀰漫起滿天的塵土,震地車窗嗡嗡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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