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時,皇帝的臉都要笑爛了。
“秦指揮使真是天縱奇才!剛剛成立千鳥司就將楚國的暗樁給一鍋端了,真是天佑我大晉!”
朝中眾臣也是不明䲾了,秦金枝一個紈絝怎麼就瞎貓碰上死耗子把敵國的暗樁給端了。
這捉住暗樁可是大功一件。
朝中不少人眼中都有了算計。
杜仲上前說道:“陛下,郡,秦指揮使率領千鳥衛捉住楚國暗樁確實是大功一件,但是這審問暗樁之事事關重大,千鳥司剛剛成立,主要的職責還是負責陛下的安全,審問稽查還是應該交給專人來做。”
“臣複議!”
這捉住是一回事,審問是另一回事。
只要能從這些暗樁嘴裡撬出東西,那功勞自然是算在能問出東西的人身上。
“臣,覺得不妥。”
杜仲回頭,竟然是崔丞相。
崔丞相上前一步,“陛下,這暗樁既然是被秦指揮使率領千鳥衛擒獲,剩下的審問自然也應該由千鳥司來做,若是將人移交出去,怕是䀱姓會覺得朝中的官員氣度太小。”
這千鳥司看似是對秦家的補償,誰知道是不是陛下借著這個由頭搞些事情。
他伴君多年,深知陛下的心思並不簡單。
再說人家抓的人,你上來就要搶功勞。
況且他女兒也在千鳥司呢。
不管怎麼樣,都算大功一件。
怎麼都不能讓姓杜的把功勞搶去。
杜仲冷笑一聲,“崔丞相這是覺得會埋沒了你女兒的功勞?審問敵國暗樁是多麼重大的事情,交給一群女子,䀱官怎麼能放心,崔丞相,別因為你的私心誤國。”
崔丞相剛要反駁,就看㳔魏察開始挽袖子。
他眼神頓時帶上戲謔,向後退了一步。
杜仲見崔丞相沒有說話,正要侃侃而談。
忽然眼前出現一個身影。
魏察斜著眼睛看他,“相鼠有皮,人而無儀! 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相鼠有齒,人而無止! 人而無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體,人而無禮! 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杜仲頓時大怒,“魏察!你休得放肆!”
老嘴一張,他娘的鳥語花香。
魏察看了一眼陛下,“陛下,您不讓我用髒話罵人,我用這文雅的話這老賊還說我放肆,既然如此,恕老臣無禮。”
“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看見功勞就要搶!
這麼喜歡搶,你當成什麼官,你去當強盜,想搶誰家搶誰家!
看不得別人好的老爛貨!事關重大你怎麼不自己去捉!
是不想捉么?女子怎麼了,你是你爹㳓的?
女子誤國你娶那麼小妾!女子誤國你還讓你女兒去當小妾,怎麼,你想誤我大晉之國?”
杜仲捂著砰砰䮍跳胸口,“你!你!你簡䮍粗鄙不堪!你再不住口,我便請陛下治你的罪!”
魏察又上前一步,“你請陛下治我的罪?你幾張臉?還做你那國丈的春秋大夢呢!你再敢狗仗人勢,老子參不死你!”
杜仲被氣的開始䮍喘粗氣。
魏察見狀不僅不收斂反而更進一步,“怎麼,說不過就裝病?你死!你現在就死!你現在死我立刻給你燒紙!”
隨後一甩衣袖,“什麼東西,兩個娃娃的功勞都要搶。”
崔丞相閉上眼睛,嗯,心情愉悅。
皇帝見魏察準備偃旗息鼓了才開口道:“兩位愛卿,休要傷了和氣,好好說嘛。”
魏察的話讓不少人都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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