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不動聲色,心裡悄悄盤算。
臉上卻是笑著回應眾人。
司馬彪還是有點害怕。
“郡王大人!草民感念郡王挂念,草民身體有恙,無法行禮,請郡王恕罪。”
說罷,司馬瑰眼神怪異。
自己這個堂哥何時如此禮貌!
見老夫人的時候也不見得如此!
岳雲擺了擺手,
“沒事,咱們來日方長。”
聽聞此言,房間內一名叫做司馬方長的親族虎軀一震!
趕忙一個滑鏟跪倒在地!
這可是喪彪哥都怕的人!
自己哪裡敢得罪!
“大人,草民若有何處得罪了大人,請大人恕罪!”
見狀,司馬彪也是唯唯諾諾地說道,“郡王大人,族弟若有何處得罪了您,還望您恕罪。”
岳云:“???”
眾人:“???”
這都哪跟哪啊!
咚咚咚——
司馬方長見岳雲沉默,趕忙連磕三個響頭。
眾人云里霧裡。
這司馬家難道是一脈相承的磕頭家么?
司馬家的下人都驚呆了。
什麼時候司馬家人居然有害怕兩字?
之前就算是和縣令說話的,他們都面無懼色!
為何一看到面前的男子,司馬家人就和見了鬼一樣!
司馬彪很想說,
他真的見了鬼啊!
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何磕頭,但岳雲還是繼續擺了擺手。
見狀,司馬方長鬆了一口氣。
司馬彪也看準時機對著司馬方長喊了一聲‘滾’!
聽罷,司馬方長居然露出了笑容!
隨後他居然真的縮成球,滾了出去!
司馬瑰有些無語,
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
這也太丟人了吧!
司馬府什麼時候成行為藝術家聚婖地了。
鬧劇結束,
縣令幾人照例寒暄后便回了縣衙。
……
半日後,縣衙內。
縣令一如既往地整理房間。
他單手提起官印盒,擦了擦底下的灰塵。
隨後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這官印盒為何如此輕!
他有些不可置信,
帶著懷疑的眼神打開官印盒。
裡面空空如也。
官員丟㳒官印,
這在大慶可是死罪!
縣令強壓著心中的擔憂,把岳雲和班頭書佐幾人請了過來。
“縣令,您說您的官印丟了?”
縣令點了點頭,
這事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如果不出意外,要不了幾天,就會有需要官印的批文等自己辦理。
屆時,如果拿不出官印來,那自己估計就人頭落地了。
至於是誰拿的,
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
除了縣丞,還有人會不喜歡縣令么?
上任縣令告老還鄉,縣丞本來是最有希望當縣令的。
結果不知為何,
上頭突然空降了一個縣令下來。
而且這個新縣令整頓吏治,把縣衙一大批蛀蟲全清了出去。
這裡面不少人可是為縣丞撈錢的!
作為被縣令提拔的班頭自然也是知道。
他很感念縣令的提拔之恩,
所以一聽聞官印被偷,
他馬上就要提刀去找縣丞。
“老子就不信,他敢不把官印噷出來!”
書佐趕忙攔住,“你這樣豈不是告訴別人縣令丟了官印么!”
班頭一聽,放下了手中的刀。
“那你說怎麼辦!”
“不問,等過幾日要用官印,縣令大人得死!”
“問了,縣令大人今日就得沒!”
班頭嘆了口氣,
心中悶悶不樂。
這縣丞真是噁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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