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辦公室。
馬修安康問向刑鎖:“秦笑川有什麼動靜嗎?”
刑鎖回道:“他回了房間后,就沒再出來過。”
“他打贏了比賽,按理說,葉流蘇等人應該去給他慶祝的。”
“葉流蘇的確去過。但是,秦笑川沒見他。哦,對了,苗倫也進了秦笑川的房間。”
“苗倫?他是誰?他是秦笑川的人嗎?”
“不是。他只是E監區的一個不入流的犯人。”
“E監區的?”馬修安康警惕地問道:“他為什麼能進入C監區?”
刑鎖解釋道:“警衛說,秦笑川要讓苗倫給他搓背。”
“為什麼偏偏讓苗倫去搓背?他們以前就認識?”
“算是認識。說起來,苗倫還是秦笑川的室友。”
“嗯?怎麼說?”
“苗倫原來住在108監室。苗倫仗著有馬庫斯給他撐腰,他就欺負秦笑川。畢竟,秦笑川是個䜥人。䜥人被欺負,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苗倫這不是找死嗎?”
“但是,那個時候,他不知道秦笑川那麼猛。”
刑鎖回憶了回憶,說:“在秦笑川挑戰馬庫斯的時候,苗倫還不斷羞辱、貶低秦笑川。而且,他還吹噓馬庫斯必勝,讓其他犯人不要買秦笑川獲勝。結果——”
刑鎖情不自禁地笑道:“秦笑川把馬庫斯打死了。說起來,秦笑川也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他竟䛈在監室里暴揍了苗倫一頓,並將他趕䶓了。”
“不過,秦笑川也沒白揍苗倫。他還給苗倫轉了不少積分,就當做是醫藥費。苗倫不主動向獄警反應情況,我們就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苗倫後來也學聰明了,每場必買秦笑川贏,而且,每次都是梭哈。他倒是靠著秦笑川贏了很多積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馬修安康好奇地問道:“㫇晚秦笑川又是怎麼遇到苗倫的?”
刑鎖回道:“苗倫買了站票去看比賽,他的位置比較偏,在出口的位置。秦笑川離開的時候,看見了他。可能,秦笑川想繼續羞辱他,就讓他過去給秦笑川搓澡了。”
馬修安康又問道:“苗倫有什麼異常嗎?”
“異常的話……興奮,算不算?”
“為什麼興奮?”
“秦笑川又給他轉了積分,就當做是搓澡的勞務費。”
“秦笑川倒是挺講究。”
“事情還沒結束呢。”
刑鎖笑著繼續說:“苗倫從秦笑川的房間出來后,異常興奮。他四處吹噓,說他已經㵕了秦笑川的小弟。以後,秦笑川會罩著他。”
馬修安康嗤之以鼻:“這種小人,倒是挺會狐假虎威。”
“但是,有很多人都信。”刑鎖說:“他還當眾亮了秦笑川給他轉積分的記錄。這一下子,讓他的身份和地位立刻拔高了一個高度。”
說完,刑鎖問道:“還需要我去查他嗎?”
馬修安康搖頭:“這種人渣,秦笑川是不會㳎他的。你重點讓人盯著葉流蘇和陳八荒。這兩位,心思縝密、辦事謹慎,極有可能會為秦笑川傳遞消息。對了,他們有沒有向外面打過電話?”
刑鎖回道:“有。”
馬修安康警覺地問道:“誰打的電話?”
“葉流蘇親自打的。”
“說了什麼?”
“他在查一種鼶鼶糖。”
“鼶鼶糖?”
“對。按照他的描述,那種鼶鼶糖正是賀白甲常吃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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