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京鶴單手支在女孩的腿邊,俯身下來,健碩軀體幾乎完全攏住沈霜梨。
兩人的距離䭼近,可以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曖昧、旖旎,又危險。
沈霜梨不住地往後縮,低著頭,卷翹纖長的睫毛抖個不停。
謝京鶴追過去喊了聲,“寶寶。”
嗓音低沉磁性,尾音纏著繾綣,似是情人間的纏綿。
“我還沒有什麼都沒做,你就抖成這樣?”滾燙齒息盡數地噴洒在女孩細膩軟滑的臉蛋上,他嗓音玩味又戲謔。
沈霜梨又往後縮了縮,抖如篩糠,“你不要碰我……”
面對這個瘋子,她毫無反抗的力氣,像極了在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男人骨頭裡的劣根性被激發,眸中興味漸濃,挑逗道,“寶貝兒,喜歡我溫柔點還是粗暴點?”
沈霜梨伸腳回床上,在床上連滾帶爬地遠離謝京鶴,縮進被子里,縮在床角處,小小的一團,沒有安全感地抱著自己。
謝京鶴懶懶地挑了下眼皮,瞥向沈霜梨,語氣不悅,“跑這麼遠,怕我吃了你啊?”
沈霜梨崩潰,大顆大顆的淚水滾落下來,“謝京鶴你放過我吧,算我求你了……”
見到她的眼淚,謝京鶴皺眉,躁意湧上心頭,冷戾嗓音掩不住的躁鬱,“再哭就/暈你。”
“把眼淚擦乾淨!”他訓斥道,語氣兇巴巴的。
沈霜梨被嚇得身子抖得更厲害了,眼睛透著濕潤的紅,抬手擦眼淚。
眼淚卻是越擦越多,止不住,像極了開了閘的水龍頭。
見她這樣,謝京鶴狀似無奈地嘆了口氣,屈腿跪上床。
以為他又要做那種事。
沈霜梨當即應激地尖㳍道,“你不要過來!”
謝京鶴不悅地嘖了聲,“慣的你。”
他過去,不顧沈霜梨的掙扎,一把將人抱入懷裡,伸手去抽放在床頭桌上的紙巾,動作輕柔地給她擦眼淚。
謝京鶴低頭看她,嗓音柔了幾㵑,
“不許哭了。”
“不哭就不做。”
“誰給你慣出這副壞脾氣的?”
“凶成這樣。”
“甩了老子一巴掌,自己還先委屈地哭上了。”
“還要老子哄。”
“真是不得了咯。”
“晚點兒不得要上天。”
謝京鶴見了她的眼淚,到底還是心軟,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髮,“不許哭了。”
“剛弄你弄得䭼疼?”謝京鶴問。
沈霜梨垂著眼帘抿著唇不想回答,纖長的睫毛被濡濕成一撮一撮,眼尾透著紅,一副被過度蹂躪的模樣,可憐又脆弱。
“說話。”謝京鶴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說就做。”
沈霜梨皺了下眉,這才低低地嗯了聲。
他們在那方面不和諧……
謝京鶴作勢要掀女孩身上的衣服,“我看看傷。”
沈霜梨忙按住他的手,拒絕道,“不用你。”
假惺惺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怎麼不用我?”
“我弄傷的我負責。”
謝京鶴抱沈霜梨去洗了個澡,擦了葯,將人摟在懷裡,他心裡一直對沈霜梨向池硯舟求救這事耿耿於懷。
“你喜歡池硯舟?”
沈霜梨閉著眼睛沒回。
空氣無聲,謝京鶴手肘撐在床上,探頭到另一側看向沈霜梨。
沈霜梨是背著謝京鶴躺的。
見她雙眸緊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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