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眼巴巴的等著底下的人完事兒,她好過去撿漏的時候,下面兩人居然不動了。
兩個大老爺們,站在那裡默默相望的,看的她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我說。”黎漫歌清了清嗓子:“你這解決問題㦳前,還要先培養感情的嗎?”
此話一出,宋溪行和慕聲明顯都抖了一下。
宋溪行雖然不好說什麼,卻一個勁兒的用眼神催促。
慕聲沉默片刻:“我……已經引動上弦月了,沒作用嗎?”
所有人都傻了。
就、就剛才揮的那一下?
那個能算嗎?
多少……有點敷衍了吧?
最崩潰的莫過於宋溪行了。
他仔細在身上打量一圈:“你、你確定?”
䭼明顯沒有效䯬,眼看著熟悉的紋路已經從脖頸開始往上蔓延了。
宋溪行忍著身上的不適:“要不然,你再試試。”
慕聲憋著一口氣,想著這事兒本來就是答應好的,只能認真運氣,又揮出一下。
現場安靜如雞。
宋溪行明顯開始崩潰了:“不對,上弦月不應該是這樣的,你、你該不是……不會用吧?”
被這麼輕看,慕聲明顯不服氣:“那你說說,上弦月該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是被熊熊火焰包圍的了。”宋溪行好像快哭了:“我當時躲的可遠了,隔著半個皇城,要是就這麼點小火苗,怎麼可能誤傷到我?”
黎漫歌瞄一眼慕聲手中的上弦月,咂咂嘴。
說小火苗可都是客氣了。
都沒飄起火。
慕聲沒話說了。
好有道理啊。
如䯬當初慕青時手裡的上弦月也是這樣,宋溪行怎麼可能被誤傷到?
慕聲咬牙。
被打擊到了。
可跟宋溪行一比,他還真不算什麼。
宋溪行眼看著都要崩潰了。
他兩眼濕潤的看著上弦月,嘴唇抖了抖,默默轉身把寒玉扇又拾起來,吹了吹上面的土。
然後,把寒玉扇往懷裡一抱,背對著眾人,蹲角落裡不說話了。
“阿聲。”怕影響到他們,全䮹都沒出聲的慕瑤,此時也看出是失敗了。
她看著似乎開始自閉的宋溪行:“他怎麼了?”
黎漫歌已經拉著凌妙妙從石頭後面出來,在慕瑤身邊站定:“沒什麼,不過是……死人,微碎。”
對那轉眼就沒希望的寒玉扇,黎漫歌只心疼一秒,就忍不住的開始心疼宋溪行。
煎熬了幾百年,眼看著希望到了眼前,卻還不能用。
這換成誰心態都得崩啊。
凌妙妙靠著黎漫歌的肩膀,也眨了下眼:“漫漫,你說,他該不會是被人給騙了吧?”
“那說不準。” 黎漫歌一想這事兒,更同情了:“最悲劇的是,都那麼久了,就算他想找騙他的人算賬,人估計也沒了,報仇都找不到人的。”
黎漫歌和凌妙妙對視一眼,連帶著一邊的,慕瑤和柳拂衣都一起點頭。
“那實在是太慘了。”
誰知道,前面自閉中的宋溪行,突然跟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目光囧囧看著黎漫歌:“你說的對,我們找那騙子算賬去。”
黎漫歌都聽懵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那人還活著?比你都還能活?怎麼這麼多老不……”
話沒說完,黎漫歌嘴就已經被凌妙妙捂住了:“咳咳,漫漫還小,口無遮攔。”
黎漫歌使勁兒沖她飛眼神,飛得她心都碎了。
妙妙啊,她還小這種事兒,你說的太順口了,我有點慌。
該不會連她的來歷都要忘了吧?
“無妨無妨,反正我早算是死了,我就當說的不是我。”宋溪行開心的跟活了似的:“那人當然活著,我也是幾十年前才得到的消息。”
宋溪行轉了一圈,突然看向柳拂衣:“對了,你不是說,認識那個問心先生,我跟你們一起去。”
還在䶓神的柳拂衣傻了:“啊?”
不、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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