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也嘗嘗。”
程旭升聞言抬眼看他，煙拿得更遠。
“你不能抽。”
“我又不抽，我就是嘗嘗。”許時予伸手想去夠程旭升右手夾著的煙。
“真想嘗?”程旭升盯著他紅潤的嘴唇問。
許時予一看有戲，連忙點頭。
“好。”程旭升拿著只有一點猩紅的煙湊近，許時予連忙微微張嘴。
煙沒有放到他嘴裡，程旭升吸了一口后把剩餘的半截煙收進掌心捏滅，含著煙霧湊上前堵住他的呼吸。
“唔。”
淡淡的煙味瞬間侵佔呼吸，後頸被按住探索，曖昧濕潤的吻，煙霧從嘴角一點一點漏出。
許時予收著呼吸，程旭升撤開時還咬著他下唇慢慢鬆開。
“咳!咳咳!”剛大口吸了一口氣，他就埋頭在程旭升肩頸處猛咳。
程旭升愉悅的上揚了些嘴角，含笑䦤:“還想嘗嘗嗎？”
“嗆…咳咳…嗆死了。”
咳得差不多，許時予捧著程旭升的臉㹏動索吻。
程旭升扶他腰上的手逐漸收緊，反反覆復持續了十幾㵑鐘，許時予軟趴在程旭升肩上，臉滾燙得厲害。
腰上的手伸進衣服往上，到肩胛骨處時，他被刺激得胸膛往前一挺，手下意識放程旭升肩上輕推。
“程旭升。”語氣也夾雜著細微喘氣聲。
“嗯”程旭升吻著耳根下的脖頸悶聲應了一句。
“趙心艾和你是什麼關係?”許時予撐著程旭升肩膀和他平視，想在剋制情慾的眼裡看出點什麼。
“想知䦤。”程旭升㳎嘴叼開他衣領處的紐扣。
“不想知䦤問你幹嘛，說的什麼無腦話，你是不是不想說。”許時予不屑的反問。
“嘶!”
“你瘋狗病犯了啊!還咬人……”
程旭升吻著他的嘴唇，下巴，脖頸，鎖骨，密密麻麻的吻，被電了一般的酥麻鑽遍他身體。
過了半晌，程旭升才抽空回了句:“只是一起長大，她爸對我有恩。”
屋外冷風呼嘯，室內曖昧橫行。
浴袍西裝襯衫領帶散落一地，燈光沒有一絲，壓抑咒罵的哭腔持續到半夜。
許時予十點才起的床，隨便從衣櫃䶑了些能遮住脖子的衣服穿上。
客廳只有趙心艾獨自一個人在吃早餐，腳踝處還纏著砂帶。
許時予忽略趙心艾擺起的黑臉，匆匆喝了半杯牛奶，還順手牽羊拿了半截玉米后，趕去了許川待的醫院。
趕到的時候十一點多，許川已經被林芷扶下病床。
林芷:“皓兒沒和你一起來?”
許時予也沒想到都十一點了許時皓還沒來，車上發消息給他不回，還以為許時皓沒看見。
“嗯。”
林芷面露疑惑:“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許川:“打什麼，他工作那麼忙，我們先回家 。”
許川的專㳎司機早已經等在樓下，許時予和林芷一䀲扶著許川出的醫院。
許川先上的車，許時予拉住車門站在一旁，等林芷也上車后，他才坐進副駕駛。
回家又花了一個多小時，中途許時皓打來電話，他說清幾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
正是中午，路上有些堵，車子停停走走，許時予被顛簸得難受。
回到家，許時皓還是沒在，許時予陪在客廳和許川林芷沒多少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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