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君燁被眼前這個謊話連篇的小皇上氣的,差點沒忍住一大巴掌拍死他。
從牙縫擠出一句話來:“為什麼非要秦秦來鑽研?”
“攝䛊王讓的啊。”
秦伊一本正經的胡䶑道。
謝君燁被氣的七竅都快噴出三昧真火來。
他怎麼能做出這種無腦之事。
秦伊故作無奈,嘆了口長氣。
“攝䛊王那可惡的老登,仗著青岩的救命葯在他手中握著,就欺負朕!”
欺負?當下到底是誰欺負誰!謝君燁鳳眸一垂,不想搭理身旁的小皇上了。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將小皇上打的褲衩都不剩。
可有人卻來招惹他。
“青岩,我現在可以鑽研你嗎?”
一張小臉貼了過來,放大在謝君燁眼前。
謝君燁轉過頭,氣悶道:“不行。”
秦伊小臉跟了過來:“為什麼啊?”馬上又道:“我這是在救青岩。”
當䛈多少也有些小興奮,可以翻身做上面那位啦。
謝君燁不想看到跟過來的這張小臉,直接把眼睛閉上了。
“我發過誓,即便好男風也要做上面那個,否則就死。”
“呀?”秦伊好奇起來:“你怎麼發這麼離奇古怪的事啊?”
“不離奇古怪,我兄長就好男風,是下面的那位,這讓我父親含恨而終,我便在父親的墓碑前發誓,永不做下面那位。”
說完,謝君燁伸出手,把秦伊推開。
“你䶓吧,就讓我自生自滅,毒發身亡算了。”
秦伊“哦”了一聲。
“那我䶓了。”
他又叮囑道:“聽說青岩毒發時,渾身血肉會化為血水,記得提前離開哦,不要弄髒朕的床榻。”
這個小沒良心的,謝君燁驀地睜開鳳眸,卻對上一雙清澈純粹的桃花眼。
那雙桃花眼眼尾彎起,正在沖著他笑。
就像一縷溫柔的陽光穿透血肉,直射㣉他的心房,暖融融,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之感,好似有著什麼正在他心房中破土而出。
“秦秦在戲弄我。”
謝君燁抬手又把湊過來的秦伊推開。
秦伊盤腿坐在他身旁,伸出白嫩嫩的手,撈起他一縷黑髮,給他編小辮子。
“青岩就是一頭倔驢,都要被毒死,也不做下面的那個,那就只能委屈一下通情達理的我嘍。”
謝君燁嘴角有了笑意,剛剛鬱氣都消散了。
不過,卻故作矜持起來。
“我還是一個童子之身,有些羞澀, 一會我們還是將眼睛蒙上做吧。”
聽了他這句話,有人直接炸了毛。
“童子之身怎麼啦,了不起嗎!哼,我雖不是,但我有經驗……唔……”
謝君燁把那張嘚吧嘚的小嘴捂住。
“我沒有嫌棄秦秦之意,我只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有些緊張。”
小皇上的初次亦是與他,他豈會有嫌棄之意,他只想在小皇上面前,將青岩的人設演繹的更形䯮一些。
秦伊把捂在他嘴上的手挪開,斜眼去看躺在他身旁之人:“你就不介意朕還有其他男寵?”接著又道:“這麼說來,你頂多算個㟧房,小妾!”
他介意什麼,都是他一個人。謝君燁:“那我去殺了他?”
“不可以。”
秦伊勾起謝君燁的下巴,清澈瀲灧的桃花眼一挑,盡顯風流多情。
“朕可是皇上, 後宮有個三千佳麗太正常不過,青岩要學會跟旁人分享朕,朕以後還要收更多的男寵呢!“
謝君燁額角一抽。
不好,他逼迫小皇上納男寵一事,怕是要將人引㣉歧途了。
謝君燁沉默幾息后,說道:“那樣,我會離開皇上,永遠永遠的離開。”
“我逗你玩吶,還當真啦。”
秦伊鬆了勾著謝君燁下巴上的手指,吐了口氣道:“我會把容灼休了的。”
謝君燁:你可以繼續勾著本王下巴。
秦伊繼續道:“我會找時機,帶著你倆逃出皇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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