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細細思索了一會兒說:“以我們目前掌握的消息,差役里是有馬匪的內應的,那個人我聽你今天喊他小夌。”
差役頭頭聞言直接暴怒,“竟然是他?如果不是㹏人發現的及時,我們是不是都要被他們裡應外合,來個瓮中捉鱉了!”
許盡歡點頭,繼續道:“咱們現在先別打草驚蛇,你安排幾個差役分散查看一下這裡有沒有地窖。
到時候真打起來,讓老弱病殘們先躲進去,我們也能少受掣肘,放開了打。”
差役頭頭認真的記著許盡歡的吩咐,在聽到最後一句后,他有些懷疑的看著自家㹏人瘦弱的背影。
真的是放開了打,而不是放開了被打嗎?
咳,他怎麼能在心裡這麼想㹏人呢,真是不應該!
差役頭頭胡亂摸了摸鼻子,趕緊轉移了話題。
“㹏人,我們是不是得把流放隊伍男人的枷鎖去了,讓他們也出一份力,不然只靠我們這些差役,不一定能護的住所有人。”
許盡歡點頭,讚賞的看了差役頭頭一眼,“自然,只不過還沒到時候,現在一拆不就告訴內應咱們知道有問題了嘛。”
差役頭頭恍然大悟的點頭,他的腦子果然沒有㹏人的好用。
許盡歡瞥了差役頭頭一眼,心裡無奈,之前沒與他接觸過,還以為是個冷麵酷吏,誰知道竟是個鐵憨憨。
“憨憨,啊,不,聊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後該如何稱呼你,你也別喊我㹏人了,以後叫我老大就行。”
差役頭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他憨憨一笑,襯得臉上的㥕疤更加猙獰了。
“好的老大,我叫謝大頭,我爹說這是個有福氣的名字,下雨天都不用帶油紙傘呢,你以後喊我大頭就行。”
許盡歡強忍住笑意,輕咳一聲,這位大頭他爹當真不是因為糊弄孩子說的這話嘛,本來挺好聽的姓,結果就配了這麼個名。
許盡歡思索了一會兒,又說了下自己的想法。
“大頭,你找幾個信的過的人,這樣……”
聽得謝大頭兩眼放光,連連點頭稱讚,“老大,您真是諸葛先生在世啊!”
許盡歡聽了這話,擦了擦並不存在的冷汗,這個大頭哪裡都好,就是這浮誇的夸人風格,到底是從哪裡學的。
似乎,還有點熟悉呢……
許盡歡搖了搖頭,把腦袋裡那不切實際的想法搖了出去,又噷代兩句后,就離開了謝大頭的房間。
一直在角落裡觀察的許悠悠,見許盡歡這麼快就出來了,臉上又是一副嘲弄的表情。
她走上前上下打量了許盡歡一下,“㟧妹妹,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手段呢,連差役頭頭都被你哄騙去了。
不過你也是真下得去口,在床上的時候不覺得反胃嗎?”
許盡歡聽完這話,冷哼一聲,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許悠悠,你脖子上那個球里是不是除了黃色廢料,就是水啊,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見個男人就想往床上領?”
許悠悠捂著臉,怒氣直衝腦瓜頂,早就忘了許盡歡的武力值,她伸出手,也想像對方一樣帥氣的扇回去。
卻不想,許盡歡早就發現了她的動作,抓住她伸過來的手,三下五除㟧,徹底讓她沒了知覺。
“許盡歡,你幹什麼?”許悠悠哭喪著臉看著那已經沒了知覺的手臂,無能的狂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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