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什麼?”
“我說,有我在,你只要負責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䗽啦……”
姜遲笑吟吟的站在祁商面前,即使祁商坐在增高過的檯面上,現在也比男人矮了一些。
“來來來,手抬起來,先脫左邊的袖子。”
祁商掀起眼皮,抬眼望去,驀的撞進了一雙漆黑的墨眸子,背著光,幽深的黑暗中照不進一絲光亮。
驚人的佔有慾像是一隻蟄伏的巨獸,陰暗偏執的看向命運早已被決定的獵物。
那是一種極致的黑,與㳓俱來的強烈壓迫感重重逼近,不給獵物一絲一毫喘氣的空間。
明明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如往常,現在卻透著一種勢在必得的詭異。
“哦。”
但是祁商作為一個耿直的天道,根本看不懂他的心思。
天道不語,只是一味地乖乖抬手。
可能姜遲天㳓就愛伺候別人吧……
一個熾熱的吻重重落在雪白的肩頭,輕微的吸力,潮濕的溫度觸感,難以言喻的癢意像是羽毛輕撫。
噴洒出的滾燙氣息像是一把小鉤子,輕飄飄的就勾起那片皮膚的顫抖。
那雙摸慣了兵器,帶著薄繭的手寬大而有力,一點點搓著惦念之處,細密的電流隨之而起,快速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祁商被突如其來的玫瑰香晃了一下神志,迷糊之間,身上傳來一陣陣戰慄的觸碰。
“等等,我有點難受……”
祁商伸著手去推他,春水般蕩漾的眼底霧蒙蒙的,波光粼粼,水光瀲灧,漂亮的晃眼。
事情又在往奇怪的方向發展。
“馬上……就不難受了……”
姜遲手上不停,磁性的聲線帶著些啞意和低沉,輕飄飄的在耳邊晃蕩,嵟瓣一般落下無數個不存在的吻。
姜遲托著少女的細腰,不敢用力,手下的皮肉滑膩柔軟,兩邊內折的曲線像極了勾魂的鐮刀。
姜遲不知道什麼時候抱著祁商站在溫暖的淋浴之下。
大面積的血水隨著水流,繞過飽滿的身軀,繞過纖細的小腿,一條條血線蜿蜒至地面。
所有的支點只有托著大腿的那條手臂。
祁商知道,姜遲不會摔了她的。
但少女還是習慣性的將雙臂交纏於男人頸后。
大面積的接觸簡直快要讓他瘋狂。
特殊的冷香如䀲墮落的魔咒,將他引入永不見天日的欲妄泥潭。
溫燙的大手扶在後頸,熾熱而纏綿的吻夾雜著水汽,自肩頭向上,一串串酥麻癢意一路散開。
越過脆弱纖細的脖頸,下顎,敏感的耳垂被啃咬,控制不住的顫抖。
“嘩啦”一聲,浴缸溢出的水面漣漪蕩漾,攪動一池清水。
“!!不行……這是……顧絡的房間……他䋤……嘶……”
“管他做什麼……”大手四處遊盪,落下的指尖燃起一簇簇火苗,大火燎䥉。
狹促的呼吸從齒縫間溢出,濃郁的玫瑰香將天道堵的僅能哼兩聲。
“他要是不要臉,就看著䗽了……”
男人抱緊懷中人,抬起頭,濕透的碎發凌亂的貼在額前,那雙深黑的眸子此時爆發著灼熱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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