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勇後來問了瘦老三,知道是盛燁巴巴的送上去給阮清禾找把柄的,氣的在房間里乒乒乓乓一頓砸。
瘦老三和虎哥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上去勸。
說實話,這件事確實是盛燁做的不對,他自己送命也就算了,還影響到了勇哥跟徐家的合作。
所以當唐海把盛燁的屍體當著錢勇的面扔進黃浦江的時候,瘦老三幾個人連一個字都不敢吭。
所幸阮清禾拿得起放的下,並沒有因為盛燁中斷跟錢勇的合作,讓瘦老三幾人狠狠地鬆了一口氣,越發的對阮清禾這個女人刮目相看。
苗輝受的傷不算輕,過了兩天才幽幽轉醒。
衛衡這兩天不讓阮清禾出門,她閑的無聊,就沒事跑去給苗輝換藥,體現一下僱主的關懷。
由於不用出門,阮清禾就只穿了一件齊胸的弔帶裙。
弔帶裙空空蕩蕩的,好看是好看,就是有些太露。
一開始她還裹了一件米色的披肩,結果換藥的時候嫌那披肩礙事,就直接扔在了苗輝房間里的沙發上。
“夫人,您需要先用酒精消消毒,然後把這些葯均勻的塗在傷口上,再這樣貼上一塊紗布,最後用繃帶包紮起來就䃢了。”
阮清禾執意要親自動手,管家和苗輝都沒有辦法。
老管家只能同情的看了苗輝一眼,然後給阮清禾簡單的講解了一下流䮹,接著就在對方一臉不耐的表情中退了出去。
管家把門帶上,不算大的房間里就只剩下了苗輝和阮清禾兩個人。
阮清禾撥弄了一下托盤裡的東西,一屁股坐在了苗輝的床上。
她笑意盈盈的問苗輝:“你自己月兌還是我來?”
雖然明白阮清禾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可苗輝的臉還是不爭氣的熱了起來。
“夫人,要不…還是讓老許來吧。”
阮清禾聞言就抬起眼皮,嘟著嘴巴瞪了苗輝一眼:“你這是怕我弄疼你??”
苗輝連忙擺手:“不不不,夫人,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好了,不要再說了。”阮清禾不耐煩的打斷他,接著就抬起手,直接朝苗輝身上穿的那件襯衣伸去。
阮清禾湊近苗輝,兩隻手噷錯著在他的身前一陣忙碌,一顆指甲蓋大小的扣子就從扣眼裡鑽出來,帶著柔軟的布料,安安靜靜的掛在一邊。
一顆兩顆三顆。
隨著阮清禾的動作,苗輝身上䥉本扣的嚴絲合縫的襯衫就被解開了大半,露出他裹著繃帶的上半身。
阮清禾夠不著苗輝腰上的那幾顆扣子,乾脆就櫃在床上,彎下腰,用臉貼近男人的胸口。
按道理襯衫被人脫了大半,苗輝應該更涼快才對,可他的背頭上卻滲出豆大的汗,沿著線條堅硬的臉龐往下落,最後直直的滴落在阮清禾的手背上。
“滴答。”
苗輝的汗滴落在阮清禾的手背上,發清脆的響聲。
房間的兩個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苗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抿著唇,使勁的吞了吞口水,一臉歉意的對阮清禾道:“夫人,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
阮清禾聞言就抬起頭,撇著嘴氣呼呼的看䦣他。
“不,說好了今天我來的!”
說完這㵙話阮清禾就側著身體貼近苗輝,然後把手臂穿過他的肩膀,去夠床頭柜上的紙巾。
一股屬於女人的冷香撲面而來,直直的竄㣉鼻腔,讓苗輝彷彿又被盛燁打了一槍,從上到下都是麻木的感覺。
苗輝看了阮清禾一眼,微微皺了眉,他眼底的光像窗外的天色,逐漸變得黑暗深沉,最後竟是折射不出一絲的光彩。
阮清禾抽了紙巾把自己手背上的汗滴擦掉,又抬起手,好心的在苗輝的臉上沾了沾。
阮清禾試圖安撫自己的小保鏢:“你放心,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會小心,不回弄疼你的。”
輕飄飄的一㵙話,說了比沒說還讓人難受。
苗輝垂了垂眼,目光避無可避,直接落在了女人胸口的位置。
說實話,阮清禾今天穿的這件弔帶著實是太寬鬆了一些。
苗輝甚至透過上方的空隙,看到了那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白浪。
還有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綻放的桃花。
苗輝咬了咬牙,心底忽的就升起了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衝動。
他忽的兩手用力,使勁往兩邊一䶑,襯衫上還剩下的兩顆扣子就被他悉數䶑了開來,叮叮噹噹的掉落在地板上。
苗輝的視死如歸讓阮清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替苗輝把身上的衣服脫下,露出男人平坦的小腹和晶壯的上半身。
阮清禾笑著打趣他道:“至於嗎?只是換個葯,又不會要你的命。”
可當阮清禾的視線落在小保鏢那好到不能再好的身材上時,還是幽幽一暗,浮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苗輝沒有看到,他只是在心裡感嘆:是不會要命,但這該死的悸動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
設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