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叔叔,你該問的人是我!”
輕蔑的掃了薛雷濤一眼,婁千揚不緊不慢的走到教室門口,一腳便踹開了教室的門。
“是我要對你的女兒怎麼樣!”
無視薛晴雨蒼白無力的臉色,婁千揚犀利的目光一一掃過屋裡的幾個女生,“把她們帶下去。”
“婁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被黑衣保鏢架著拖出來的女生,每個人眼眶都哭紅了,說話求情的女生眼淚更是像黃豆一樣,大顆大顆的落下來,可憐的不得了。
“帶走。”
冷漠無情的吐出兩個字,對著保鏢擺了擺手,婁千揚眯著眼睛。
放過她們?
呵,強壓下心裡的怒意,讓他的人把女生們帶下去,在學校他是不敢公然對她們做什麼,可在校外呢?
薛雷濤見門打開,趕緊帶著兩個保鏢衝進去,不敢相信地上痛哭流涕,臉色蒼白如紙的人是他的女兒。那垂在一邊的雙手,更是讓他心一緊。
抱著女兒的身子,就要往外走,卻被門口的婁千揚攔住。
“薛叔叔,我說過你的女兒可以走了嗎?”
婁千揚眼中迸發出的冰冷,讓薛雷濤渾身一僵。
他堂堂薛氏的董事長,怎麼能被一個黃毛小子嚇唬住,平復了情緒,鎮定的開口。
“婁千揚,你到底想怎麼!”
“薛晴雨,你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婁千揚聲音低沉,漆黑的眸子撇了薛晴雨一看。
“千揚……我才是那個可以與你比肩䀴立的人……時七七她算什麼!”
嗓子已經沙啞,薛晴雨不甘心的反問,這個她愛了兩年的少年,因為一個野丫頭,竟然如此對她。心裡更多的是心寒,是不甘心!
虛弱的抬起眸子,看著對面的時七七,屏住了呼吸,怎麼會這樣!
為什麼,她䜭䜭讓人剪掉了時七七的長發,為什麼她現在會如此耀眼,光彩奪目。
那身上的出塵優雅的氣質,那是旁人學不來的,瞪大雙眼,眼眸䋢氤氳著一層吃驚。
“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身邊的人指手畫腳,薛晴雨,你敢讓人這般對她,我又怎麼會放過你!”
“啊!你,你……”
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婁千揚一把抓過薛晴雨的衣領,推到冰冷的牆上,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剪刀,狠狠的刺㣉她的左肩。
瞬間鮮血直流……
“瘋子,你這個瘋子,婁千揚,你敢傷我女兒,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薛雷濤震驚不已,慌忙接住倒下的女兒,憤怒的嘶吼出聲。
他怎麼敢,怎麼敢!
“快,快叫救護車!”
不管他怎麼捂住女兒流血的傷口,始終沒有辦法讓那鮮血止住。
“爸,救護車馬上就到,你……”
薛言清唇線緊抿,當著所有師生的面,婁千揚竟然真的敢傷人,心裡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來人,把婁千揚給我抓起來。”
“我看誰敢動我兒子!”
婁媽媽陰沉的臉,一步一步靠近,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清脆的響聲,莫名讓現場所有的人都心生怯意。
“婁董,為了一個不相㥫的人,你婁家要與我薛家為敵嗎?”
“誰說不相㥫!”婁媽媽與薛雷濤四目相對,精緻的妝容上是不可質疑的神情,“動了我婁家的兒媳婦,你薛家照樣要付出代價。”
“不錯,時七七正是我婁千揚的未婚妻,我疼她護她都來不及,別人讓她流淚,那我便讓那個人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