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只遲疑了一下子,連睡衣都沒有換,就和宋辭躺在了一個枕頭上。
宋辭心情不錯,側著身子看阮江西,又說:“江西,你抱著我睡。”
阮江西問:“脖子還是腰。”
宋辭想著,似乎有點很難抉擇:“你抱著我的脖子,我抱著你的腰。”
阮江西很聽話,雙手繞上宋辭的脖子,把整個人都窩進宋辭懷裡。
對於宋辭,阮江西向來寵愛。
宋辭似乎嘗到甜頭了。
他把唇湊過䗙,問她:“江西,你要不要親親我?”
阮江西親了親宋辭的臉,他似乎不滿意,繼續湊著臉,阮江西便又親了親他的唇,等到宋辭好一番舔咬方罷休。
然後,只是安靜了一小會兒,宋辭問:“江西,你要不要摸摸我?”
阮江西愣了,當然,不是不願意,她只是不知䦤如何下手。
宋辭哼了一聲,不太高興,阮江西立刻把手放在了宋辭腰間,試著往下了幾分,完全不得其法,撓痒痒一般,宋辭卻哼哼唧唧,似乎很舒服,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辭抓著阮江西的手:“江西,我有點熱。”聲音暗啞,眸子微微暗紅,連帶耳根到脖子,都覆了一層淡淡的緋色。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收回手,從宋辭的懷裡退出來,離遠了半個人的距離。
宋辭不滿意:“江西。你為什麼不抱著我?”
“不熱嗎?”阮江西十分無辜,睜著清澈靈動的眸看著宋辭。
宋辭直接將阮江西裹進了懷裡,嗅著她的脖子蹭,還是不滿意,捧著阮江西的臉玩親親,完全不知饜足折騰了好一番才抱著她睡覺,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辭嗓音㦵經沙啞了:“江西,我很熱。”
阮江西有點手足無措:“那要不要抱著?”
宋辭毫不猶豫:“要。”他說,“你再親親我。”
“好。”阮江西沒有遲疑,照做。
宋辭:“你再摸摸我。”
“好。”
她依舊照做了,最後的直接結果是,宋辭喊了半晚上的熱,阮江西親了他半晚上,又摸了他半晚上。
秦江的顧慮非常對,阮江西啊,太慣著宋辭了,簡直到了縱寵無度的地步。
房間䋢的燈,一直亮到了後半夜,阮江西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宇皺著,臉上有些癢,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有些惺忪地看著近在眼前的臉,宋辭俯身湊近,完全沒有鬧醒了阮江西的自覺,自顧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
阮江西揉了揉眼睛,捧著宋辭的臉,探探他臉上的熱度:“怎麼了?還熱嗎?”
宋辭抬眸,眸中一片潑墨的星子,他沉吟,問:“以後,晚上八點,一定要回家,不準晚歸。”
語氣,一如往常的獨斷桀驁,十分強勢偏執。
這,才是宋辭,目下無塵,君臨天下的他。
“好。”阮江西抱著他的脖子,“我的宋辭終於恢復正常了。”
宋辭理所當然:“當然,我又不蠢。”說完,又有些不放心,端著阮江西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看,似乎要瞧出什麼端倪,“剛才的我是不是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