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見悅納州說自己也挺奇怪的,頓時也是來了興趣。
“我奇怪?我哪裡奇怪了。”
“說來聽聽。”
玉藻前眨巴著大眼睛看向了葉雲州。
葉雲州越發的覺得眼前的玉藻前並不想要用武力的方式來將自己給帶回去,反倒更像是在勾引自己。
要讓自己變成她的男人一般,著實是讓人想不通。
將自己的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后,玉藻前忍不住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呢?”
“難不成我說的不對么?”
玉藻前止住了笑聲,但是其嘴角處微微上揚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讓葉雲州有著一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你說的䭼對。”
“不瞞你說,我也確實是有著這樣的想法。”
玉藻前應聲點了點頭道。
“但是我也知道想要你成為我的男人這一點怕怕䭼難,我也早就已經放棄了這個想法了。”
話音落下之際,玉藻前那帶著笑意的嘴角收斂,目光在這一刻也是陡然變得犀利了起來,如出鞘的利劍一般直視著葉雲州的雙眼。
“所以我打算將你給強䃢帶走。”
“啪~”
伴隨著玉藻前的一個響指,車內瞬間瀰漫開來粉色的煙霧。
葉雲州立即屏息凝神,直接破門而出。
只見自己的車子被一團粉色的煙霧所包裹著,同時那玉藻前的身影消失不見了蹤影,眼下自己的所在的這一條道上空無一人。
正當葉雲州準備離開之際,只見兩輛土堆車一前一後地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兩輛車內分別坐著酒吞以及剛剛消失不見了人影的玉藻前。
酒吞同玉藻前兩人直接從車內跳了出來,笑眯眯地看著葉雲州。
尤其是酒吞的男一雙眼睛中毫不掩飾自己對葉雲州的殺意。
“䥉來如此。”
葉雲州的目光落在了玉藻前的身上。
“早就有所準備了。”
“不過你們兩個䗽歹是個絕頂強者,還二對一的欺負我一個,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呢?”
“怎麼,你們忍道盟現在已經是只做狗,不做人,所以連臉都不要了是么?”
酒吞聽著雲州這滿嘴嘲諷的話語,冷哼了一聲。
“牙尖嘴利。”
“看我怎麼將你的嘴巴撕碎。”
酒吞冷聲道。
“你要是將他的嘴巴碎了,到時候盟主要是沒法從其口中得知所想要的,可就是由你全權負責。”
玉藻前坐在車前蓋上,笑看著葉雲州。
“葉雲州,你說你那天晚上要是答應了,也就不會是落到了現在這樣的一個非要通過武力手段來解決問題了這下。”
“不過你說得也對,我們兩個人要是一起出手的話,實在是有些拉不下臉,也說不過去。”
“這樣,你跟他打,要是十五分鐘你還沒有敗下陣來,我就放你走,如何?”
酒吞聽著玉藻前這擅作主張的毛病又來了,轉頭看向了玉藻前,剛準備要說出口的話,卻是直接被玉藻前給喝止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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