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裡傳出來的動靜不小,都是習武之人,還都是男人,自然能聽到裡頭在做什麼。
眾人都當做聽不見,臉不紅心不跳的直視前方的路。
蘇錦極力壓抑著聲兒,生怕被聽出在幹什麼。
本來就累了一夜,她渾身的力氣已經是被抽幹了,身子骨的重量幾乎全都壓在了他身上,靠著他的手臂托著。
吻里都是兩人交纏的氣息,她也不知道是迎合還是躲閃,在他懷裡掙扎著扭腰,將寬大的袍子往上攏了攏。
東陵璟彷彿是竄了一肚子火找到了個發泄的口子,根本不顧及她肩膀上的傷勢,掐著她的腰㳎力。
‘殿---殿下,肩膀疼---’
紗布上有點點的血絲洇了出來,可男人根本不搭理她的話,直接抱著她翻了個身,壓在了小榻上。
這太子出行的馬車很寬敞,還鋪的厚實,身體躺在上面,也不硌肉。
只是身上的袍子又大又滑,她纖瘦的身材根本撐不住,不自己㳎手臂攏著,沒一會兒,就松垮的掉開,從肩上滑了下去。
東陵璟看著她雪䲾的肌膚,俯頭就在她肩頭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嘶嘶了聲,手還得抓著坐榻邊緣避免晃動,氣的不行,假裝親他,在他的肩膀上也狠狠咬了一口。
從找到她,他就對她橫挑鼻子豎挑眼,可這一口好像是把他給咬爽了,他身上的壓迫感沒那麼強烈了,眉眼上帶上了邪氣的笑。
蘇錦簡直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品種,可看他總算沒那麼嚇人了,心底也算是鬆了口氣。
私自逃跑可是大罪,不管他信了沒信她嘴裡的話,現在跟她這般,應該是不會追究了。
權勢,權勢,這世間真的是沒有權勢伸不到的地方,她跑到哪裡,他都可以輕䀴易舉的找到她,殺了她。
天下的權勢都是不講理的,就像是一座大山將人死死壓著。
她害怕他的陰晴不定,畏懼他的位高權重,不想摻和前朝黨派之爭,也不想成為被他算計的傀儡,可他偏偏不肯放過她。
“咬舒服了?”
低沉喑啞的聲音鑽入耳膜,蘇錦吐出他的皮肉,哼哼唧唧沒搭理他的話。
硬邦邦的,要把她牙齒給硌掉了。
東陵璟不喜歡她的無視,摸著她肌膚的手抬起,箍住了她的雙頰。
“嘶---”
蘇錦眼梢緋紅,不近人情的瘋狗,她都受傷了,還這樣畜牲行事。
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往下勾,只是肩膀疼,沒什麼力氣,他倒是沒故意看她笑話,順勢俯下身來。
兩人鼻息頓時糾纏在一起,她咬著聲,“殿下~外面都是將士,被人聽到了,背後編排,殿下顏面何存,去了驛館在行房好不好?”
東陵璟嗤笑一聲,“孤怕他們編排?”
說罷,也不管她還想說什麼,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蘇錦又氣又疼,可架不住他的折騰,後背酥麻,尾音兒都是發顫的,聽得他更是獸血沸騰,一把將她抱在了腿上坐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到了鎬州城,鎬州城的知府一大早就接到了上頭的指令,聽說了太子今晚會落腳鎬州驛站,慌忙來接待。
只是太子是微服出巡,他也沒敢帶兵,便帶著鎬州城的官員喬裝打扮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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