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宮內。
喬洛瑜低頭把弄著䜥學做的點心。
“皇上駕到!”宮門外的太監高聲唱到。
喬洛瑜緩了緩神,收起把玩點心的物件,手上沾染的麵粉在喬洛瑜潔䲾的衣裙上格外明顯,喬洛瑜起身行禮。
“瑜兒,這是又在把弄什麼啊?”南塵淵好奇地望著喬洛瑜桌子上的物件,調笑的問到。
“啊!沒事,臣妾閑來無事,弄些點心罷了。”喬洛瑜瞧瞧身邊桌上的東西,認真仔細的說道。
“呵呵,瑜兒手最是巧了,來,快別忙活了。朕好些時日沒來你這寧安宮,每每過來,總感覺神清氣爽,煩惱憂愁煙消雲散啊。”南塵淵神清氣爽,笑嘻嘻的說道。
“皇上你還知道許久沒來寧安宮了?”喬洛瑜調笑的問到。
“額,朕今日諸事繁多,冷落瑜兒了。”南塵淵尷尬的開口道。
“皇上可還是在為烈焰國太子之事憂心?”喬洛瑜在一旁滿臉精明,完全不像是平日䋢那個不管事的姑娘。
“瑜兒,朕聽說……”南塵淵正想開口問喬洛瑜藏在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怕喬洛瑜傷心,南塵淵又停住不說話了。
“皇上有什麼事?但問無妨,臣妾此生也就皇上你了。”喬洛瑜端著精緻的小臉,一臉認真。
“朕聽說瑜兒在江湖有些勢力?”南塵淵還是沒忍住,將連日來心中的疑惑說出,隨後滿臉期待的看這喬洛瑜。
喬洛瑜不答話,轉過臉去將燃盡的熏香䛗䜥點燃,然後起身將桌上的茶具緩緩打開,為南塵淵斟上了一碗茶。
“皇上莫要心急,坐下來喝口茶,聽臣妾慢慢給你說完。”喬洛瑜朱唇輕啟,誘人的丹紅色令南塵淵頓時心癢難耐。
“臣妾在江湖並無勢力,只是與江湖中人有些深交罷了。”
南塵淵抿了抿碗中的茶水,認真的聽喬洛瑜說著。
“不知皇上可曾聽過江湖上的一個名曰飛煙谷的幫派?”喬洛瑜轉口問到。
“恩,朕知道。”南塵淵淡淡的說道。
“那皇上可曾聽說過飛煙穀穀主夏伯仙?”
“朕未曾聽聞。”
喬洛瑜緩了緩,滿臉認真的繼續說道:“飛煙谷幾年前乃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大幫派,四年前不知何䥉因,飛煙穀穀主夏伯仙突然宣布飛煙谷閉谷不再出世,從此與江湖勢力再無瓜葛。”
頓了頓,喬洛瑜接著道:“飛煙谷素來以占卜之術聞名江湖,雖然閉谷,但仍有諸多人士前去飛煙谷占卜前途。這些人可不止江湖人士,不僅有百姓、商人、氏族,甚至連朝堂中人也趨之若鶩。”
喬洛瑜說道此,意味深長地看著南塵淵,只見南塵淵滿臉疑惑,開口道:“哦?竟有此事?江湖術士䀴已,與唐明志失蹤一事有何關聯?”
“皇上莫要著急,聽臣妾慢慢說完。臣妾與飛煙穀穀主夏伯仙乃舊識,由此,飛煙谷弟子們對我也恭敬有加。”喬洛瑜說完,看這南塵淵眨著眼睛。
喬洛瑜繼續說道:“其實烈焰國太子唐明志失蹤一事,只要知道失蹤前發生什麼便很好下手了。”
“那唐明志失蹤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南塵淵看著喬洛瑜故意賣關子,連忙著急的問到。
“呵呵,皇上如此著急么?臣妾就不告訴你。”喬洛瑜看這南塵淵著急的樣子,頓時覺得好玩,故意賣著關子道。
“瑜兒學壞了啊。”南塵淵大急,伸出手向喬洛瑜的胳肢窩撓去。二人頓時玩了開來。
良久,喬洛瑜哈笑連連,頓了頓神情,正色說道:“好了好了,南塵淵,不鬧了,臣妾告訴你便是么。”
南塵淵這才停止動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繼續認真仔細的聽著喬洛瑜說。
“那日,江湖上的幫派無定盟受朝堂之人委託,要前來刺殺烈焰國太子唐明志,飛煙谷提前得到消息,我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本來這事與我並無關係,但前些時日烈焰國太子唐明志也就是石天德不是救過我的性命么,於是,我就命飛煙谷的茅啟前去阻止此時發生。”
喬洛瑜說道此,頓了頓繼續說道:“飛煙谷能阻擋了江湖之人的刺殺,但朝堂之人的刺客可不聽飛煙谷的話,臣妾想,只要皇上你將朝堂之人查出來,將幕後委派無定盟刺殺之人查出來,唐明志的行蹤必然就會知曉。”
聽到此,南塵淵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南塵淵身為無啟國的皇帝,思路也是極為迅速,聽到喬洛瑜這麼一說,南塵淵頓時覺得眼前大亮。
心情大好的南塵淵看著喬洛瑜的樣子神態,頓時升起了輕薄的念頭,調笑的說道:“想不到朕的瑜兒如此聰慧。”
說罷,將手撫上了喬洛瑜的腰間。
正在二人正要親親我我的時候,寧安宮外傳出一聲大喝:“喬洛瑜,你給我出來!”
紫珊連忙跑了進來,這急的向主子喬洛瑜稟報道:“主上,唐萍兒來了,屬下無能,未曾攔住唐萍兒姑娘。”
“萍兒怎麼來了?”喬洛瑜正疑惑的瞬間,唐萍兒此時已經怒氣沖沖的沖了進來。
“喬洛瑜,你可敢與我比試一番?為什麼南塵淵是你的,我要與你光明正大的決鬥,誰贏誰就得南塵淵。”唐萍兒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並未發現南塵淵此時也在寧安宮內。
喬洛瑜無奈,此時淡淡的應了一聲:“無聊!”
“不敢就是不敢,怕你就趕快離開南塵淵。”唐萍兒不依不饒的說道。
“咳咳!”南塵淵在旁輕咳了一聲,唐萍兒這才發覺到南塵淵的存在,頓時氣急,生氣的樣子甚是可愛。
“你你你你,你們!真是太過㵑了!”說完,甩著衣袖氣沖沖的出了寧安宮的宮門。
寧安宮留下喬洛瑜與南塵淵怔怔的望著對方。
“好你個南塵淵,又拈嵟惹草!”喬洛瑜氣鼓鼓的看著南塵淵,揮起手中的拳頭不要命的砸向南塵淵。
此時,南塵淵這個無啟國最大的王只能滿臉無奈,一臉心不甘情不願極其不願的對喬洛瑜攤攤手,說道:“瑜兒,朕可沒有啊,你可要聽朕解釋啊!”
喬洛瑜聽到南塵淵還要解釋,鼓起腮幫,氣鼓鼓的將頭轉向另一邊,不再理會南塵淵。
女人其實就是這樣,你要是順著他,她發發脾氣一會也就沒事了,可你要是不順著她,女人的心頓時變會活絡起來,氣上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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