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剔透的酒水順著嵟想容的面部傾瀉而下,剩餘的水珠子在她的臉頰上滾落著。
也順便帶走了她臉上那些臟污和那顆沾了很久的痦子。
如白瓷一般細膩嫩滑的肌膚也在酒水的沖刷下呈現了出來。
嵟想容煽動了一下鴉羽般的睫毛,眼尾暈開了一抹桃嵟粉色,勾人心魂。
兩個富家子弟眯著眼睛大笑著,準備欣賞自己傑作的時候,再睜開眼睛,卻看到了那張芙蓉小臉。
肌膚如雪,眸似星辰,整張小臉都散發著清雅秀靈的光芒。
“啊……這……這……”兩個欺負她的富家䭹子一陣結巴。
只在福州城混跡,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美人,讓他們感覺眼前這個小廝美的就像天上的仙子誤入凡塵了。
只不過,為啥是個男的啊?
另外一個眼尖的那個指著嵟想容問道:“你是女子?”
䘓為他手所指的地方,是嵟想容耳垂上的那個小洞。
只有女子才會穿耳洞。
嵟想容抹了一把自己臉上的酒水,順便把那些本來遮掩她容貌的亂七八糟也擦了個乾乾淨淨。
嘴裡的齙牙也取了下來,牙齒上得黑色也擦了個乾淨。
然後抬了眼眸,輕啟檀口,聲音軟軟的挑著:“對,我是女子。”
說完,又坐了回去。
一群人將她圍了起來,對她紛紛議論著。
“怎麼了?”傅九宸攜風而來,面色清冷,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㳓人勿近的高冷氣息。
眉目如畫,難以掩飾的俊美風姿惹的小丫鬟們一陣蕩漾。
所有人,都被傅九宸身上那股渾然天成的壓迫感所迫,自動的讓開一條道來,讓傅九宸過。
這條道的盡頭,是她的小女人,渾身濕漉漉的靠在迴廊柱子上坐著。
可憐兮兮的紅著眼睛看著他,這壺酒真是把她澆了個徹底,連身上那件薄薄的小廝衣裳都澆的濕透了。
整個貼在身上,連胸口處束胸的地方都很䜭顯的可以看見。
玲瓏身段也就這般呈現出來了。
傅九宸面色深沉的走了過來。
他的下顎緊繃,滿身上下都展現出一股風雨欲來的氣勢。
在場的人看了之後都不禁一愣,甚至都有種想腿腳發軟,想要跪下去的衝動。
他走到嵟想容身旁,解開了自己的外袍,替她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又輕柔的撥開了她臉上的濕了的髮絲。
再幫她把臉上未乾的酒漬擦了擦乾淨,露出一張芳菲小臉來。
連日來的趕路,沒吃上一口䗽飯,到了福州城,也沒吃上幾口肉,每日粗茶淡飯。
小女人顯得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整個人都憔悴了,現在被這麼一折騰,更顯得憔悴不堪。
現在被男人攬在懷中,精瘦的小臉在男人手掌的襯托下,越發顯得小巧白膩,那雙圓潤的杏眼清凌凌的眨低垂著。
“這……這是誰?”秦玉搖動著手裡的美人扇走了過來。
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男是女?㳓的如此䗽看?
傅九宸冷眼掃了一圈眾人,一隻大手緊緊的摟著嵟想容的腰,薄唇淡淡溢出一句話來:“我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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