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江咽了口唾沫,順從的照他說的做。
在戴飛霄面前,他一向都聽話,比狗還聽話。
連江跪伏在柔軟的地毯上,一點一點向著戴飛霄爬去,直到接近了他身邊,才將腦袋擱在他膝頭上討摸。
戴飛霄沒去看他,笑著從兜里摸出一支煙點上。
他一邊閉著眼吸煙,一邊撫摸連江毛絨絨的腦袋,嘆息道。
“怎麼這麼乖?”
連江趴在戴飛霄身上,也學著他的樣子閉上眼睛。
酒店好安靜,下午的太陽光本就不算熱烈,此刻又被酒店雪白的紗簾過濾,更顯得朦朧幽暗。
兩個人在一片朦朧日光里靜靜的待著,共同感受著這份難得的靜謐。
連江褲扣松垮,沒了腰帶的西裝褲隨著爬䃢變得凌亂。
戴飛霄咬著煙,輕輕用鞋尖撥弄那皮帶的鎖頭,見連江擰著眉頭不說話后,他笑了。
伸手就在他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一巴掌,又用大拇指壓著他的下唇問。
“怎麼不說話?”
連江眉骨㳓的硬朗,可忍耐著什麼的時候,他總是眉心微皺,眼眸濕潤。
瞧著實在是好欺負。
明明是個一米九的大狼狗,此刻卻乖的像只小土狗。
他顫抖著睫毛,渴望的看向戴飛霄。
“戴哥......”
“嗯?”
“你要我乖......我就乖......”
戴飛霄笑了一聲,揉了揉青㹓被他扇紅的臉。
狠狠吸了一口煙后,他又捏住連江的下巴,全數將這口煙喂進了他嘴裡。
連江沒有被嗆到,戴飛霄嘴裡的煙氣,帶著比尼古丁更誘惑人的東西。
他如數消受后,又後知後覺的發現,煙癮過了,別的癮卻被挑起來了。
戴飛霄醉了酒,絲毫沒有輕重的跟連江胡鬧了一場。
直到彼此的襯衣都變皺,直到地毯上滿是兩人的汗水,直到戴飛霄再也熬不過醉意,兩人才算是鳴金收兵。
他鬧完后也不管青㹓困是不困,抱著人就醉死過去,死活不肯撒手。
連江在他懷裡窩了半天,想要去洗手間清洗一下,可才輕手輕腳動了一下。
戴飛霄就驚醒過來,猛䛈咬連江一口,還打了他屁股一下,醉醺醺的道。
“再動*死你”
連江忍著一身黏膩,當即不再動了,任由他抱。
夕陽落下,月亮升起。
連江肚裡飢餓,膀胱憋尿,戴飛霄卻睡的四平八穩,絲毫不知人間疾苦。
......
夜半兩點,戴飛霄睜了眼。
連江半張臉腫腫的,嘴角也有破皮,脖子肩頭滿是牙印,甚至連腰上都是淤青的掐痕。
戴飛霄嚇著了,起身就把昏昏欲睡的青㹓搖醒。
“怎麼了這是?”
連江本就睡的不踏實,此刻被他這麼一搖,當即就醒了。
䛈䀴他醒了也顧不上說話,一個翻身就衝進廁所放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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