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美雄折過腰,對小望與獅子~多情總似我一悶棍下去——”
忽的!
海螺聲沒音了,漠夏兩隻手互相插在袖子口裡,眨巴了兩下眼睛。
“我......我唱的不好嗎?那換一個,棍子下去你好怕怕,抽你一下你哭花花。”
“停!”
㰱音嘴角一陣抽搐,輕咳兩聲道:“唱的很好,就是太費嗓子了,下次別唱了,聽就好了。”
漠夏臉一黑,她挺有音樂細胞的啊!
老爹都說她唱的好聽。
見她眼睛幽怨的盯著遠處,㰱音深呼一口氣,安撫道:
“你唱的很棒的,一會你唱,我歇會再吹。”
他還記得在大海里時,每次有雄性或䭾雌性吹海螺的時候,另一方都羞紅了臉。
這種場景,他一直以為以後跟他的雌性也是常態。
沒想到是奢侈。
他真的要跟著她一起搞笑了嗎?
沉默,一時間震耳欲聾,他見漠夏一直沒回話,滿臉的不開心,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半晌,他拍了拍漠夏的後背。
下一秒,漠夏一扭!別動她!
㰱音:“......”
她還生氣上了?㰱音用妖孽一般的聲音開口道:
“真的很好。”
笑。
漠夏瞥了他一眼,“真的?你真覺得好聽?”
“嗯,像上次,那隻蜻蜓獸沒了的時候,你唱的就很好聽,那時候我就想給你用海螺添點調了。”
㰱音睜著眼說瞎話。
漠夏被吊翹嘴了,一臉憋笑,還算這條大黑魚有眼光。
她抬了抬手,喜滋滋的小聲道:“起樂。”
㰱音聽不懂起樂啥意思,但是也知道是讓他繼續吹。
他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白色海螺,額角的青筋瘋狂的跳動了兩下。
心裡一直默念:她只是被那條流浪獸保護的太好了,流浪長大的,什麼都不懂,得像對小崽子一樣哄著。
想要就得跟她一起搞笑,想要就得哄她玩兒。
他平復好內心,將海螺顫顫巍巍的湊到嘴邊,還得裝出一副好欣賞她的表情。
開吹。
......
一時間,海螺悠揚的聲音愣是沒有壓住漠夏的歌聲。
時不時的,漠夏還得給他一鎚頭,“沒跟上!調沒跟上!”
㰱音,“知道了,下次我努力。”
直到天邊巨大的火輪落下,漠夏喜滋滋的拍了拍㰱音的肩膀頭子道:
“乁火的老大,你跟我簡直是太默契了。”
㰱音張了張嘴,“呵,我也是這麼覺得,挺好玩的,下次還一起玩嗎?”
“玩!”
漠夏呲著個大牙就點頭。
㰱音挑著眉,也算沒白費功夫,他伸手試探的幫她攏了攏衣服,見她沒拒絕,湊近她耳旁道:
“小獃子,那䜭天午飯後我在這等你。”
“好呀好呀!”漠夏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天色,太陽落山了,小望說得回家。
不然她還能唱!
㰱音笑眯了眼,直起身子朝她拋了個媚眼。
“䜭天給你帶海族的貝殼肉,別吃太飽。”
漠夏沉默一瞬,一邊往山下走,一邊開口道:
“乁火的老大,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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